在他們離開小吃攤的時候,從另一個相挨著的小吃攤裏麵走出了三個人,他們都是身材魁梧高大俊朗的中年男子,身著一色的黑色西服,帶著深色的墨鏡,就像電影上麵的黑社會似的,凡是看見他們的人都要不由自主的多看上幾眼,然後小聲議論著。
這三個緊緊地跟著張俊才和柳青,直到他們回到了宿舍樓。
當他們回到宿舍的門口的時候,房間裏還是一片漆黑,一點光亮都沒有。
“看來他不在啊?”張俊才望了一眼漆黑的宿舍,搖了搖頭道。
“管他呢,不在最好了。”柳青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
可是就在他們去開門的時候,發現門並沒有鎖著而是打開的,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說是進了賊嗎,想到這個可能,張俊才一把摧開了宿舍門,要知道他的所有的財產都在裏麵。
裏麵黑黢黢的,哪有什麼人影啊,難道賊已經得手而逃了嗎?想到這張俊才不由得一陣緊張,什麼都可以丟,可是千萬不要不要丟了那隻金筆啊,雖說在他看來幾十萬的錢財根本就算不上什麼,可是那隻金筆對他而言卻有特別的意義,那是他的母親臨死前送給他最後的一個禮物,那是一隻專門委托派克公司為他打造的金筆,金筆本身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隻金筆對他而言有著非凡的意義啊。
張俊才急忙的打開了燈,火急火燎的奔向了自己的床鋪。
“陳風,你在啊!”柳青的聲音在張俊才的身後響了起來。
聽到留情的聲音,剛剛爬向床鋪的張俊才停了下來,望向了陳風躺著的床鋪。直到現在張俊才才知道原來這個對自己冷淡的舍友的名字叫陳風,和柳青待了近好幾個小時的時間了,自己竟然忘了問自己這個舍友的名字,也許自己真的從心裏也討厭他吧。張俊才的一望之下,他才發現陳風就躺在自己的床鋪上。
看到陳風待在宿舍裏,張俊才心裏感到一陣輕鬆,雖然說自己不怎麼喜歡他,可是至少說明了宿舍進賊的可能已經煙消雲散了,他的金筆也就不存在被盜的可能了。本來張俊才想對陳風說點什麼的,可是看到陳風朝著牆斜著身子躺在那裏的樣子,張俊才還是忍住了,竟然人家不想理你,何苦自己自作多情,拿著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
對柳青的問話,陳風動也不動的躺在那,根本就沒有回答留情的意思,柳青狠狠地瞪了一眼陳風,然後爬上了自己的床鋪。
由於陳風在場的緣故,張俊才和柳青也沒有多聊什麼,雖然他們想再聊一會兒,畢竟現在還不到十點,現在睡覺的話還有點早,可是一個冷漠的如同冰雕的人待在身旁,想拉他進來的話是不可能的,不拉他進來的話,把他一個人撇在一旁,又實在是不好意思這麼做,無可奈何之下,隻有一個個的都變成悶葫蘆了。
他們各自玩了一會兒手機了,時間不早之後,就各自收拾了一下就睡覺了。
在他們的聊天過程中,張俊才知道陳風來自國際大都市上海,柳青來自廣東,而他是山東人,真是天南地北的,全國各地的到處都有,大學就是這樣,彙聚了天南海北的學子們,大城市的,小城市的,富裕的城市的,貧困的都市的,什麼地方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