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幽默感呢,我看你一會兒怎麼辦,你說你會不會讓那兩個為你打一架?我先跟你說啊,要是打起來,打壞了我們農家樂的東西,就把你賣給倪傑,讓他幫你賠錢!”何莎莎沒好氣地說。

春香抱臂,挑釁意味滿滿:“你打算把我賣多少錢?記得多賣些,那樣我走的時候可以一邊數著賣自己的錢一邊高高興興地走。”

“你……我真是服了你了!一天到晚招蜂引蝶,盡給我找麻煩,次次那倪傑來了,都要我幫你忙去擋著。”

把小老板的抱怨和無奈看在眼裏,春香撇撇嘴:“說實話,我要不是想著他能給我們的農家樂弄點兒生意來,我才不想理他呢。要是按照我自己的意思,我早就跟他說明白,我不喜歡他,讓他以後都別來我跟前煩我。”

“所以,你是為了我們的農家樂做出了犧牲?”何莎莎抬了抬一邊的眉毛問。

春香理直氣壯,大聲說:“那當然!所以,以後對我好點兒,不要大聲吼我,不要天天讓我看冰山臉,不要對我使用暴力。”

“……我什麼時候對你使用暴力了?這一點兒我絕對沒有做過!”何莎莎承認春香說的前麵的話都對,可最後那一點兒她不承認,因為她從來沒有對她動過粗,對她出手過。

“哼!你看!這是誰咬的?難道是狗咬的嗎?”出香拉起了衣袖,一直到肩膀上,露出圓滑的肩頭,在她初雪般白的肌膚上,有整整齊齊的兩排牙印兒,牙印兒呈紫紅色,似乎有點兒發炎了。

看到春香肩頭那紫紅色的牙印兒,何莎莎硬不起來了,她心裏一軟,帶些歉然地問:“還疼嗎?搽藥沒有,是不是有點兒發炎了?要是發炎了,就趕緊去春花她爸那裏打一針。”

收獲了小老板的關心,春香還是覺得比較滿意,可她想小老板多關心她幾天,就露出痛苦的神色說:“當然還疼,昨晚何阿姨給我擦了藥膏還是疼,疼了大半夜……今天早上一看,有點兒發炎了,也許你的牙齒裏麵有厲害的細菌,我就怕傷口感染了,恐怕整個肩膀都要爛掉。”

“春香,別這麼誇張好嗎?哪有咬一口,整個肩膀都壞掉了的?我也不是眼鏡蛇,更不是外星生物,可能有那樣的毒嗎?你呀,就愛誇大其詞,博取同情。”

“我……我還不是希望你能同情我,我隻不過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要是你都不同情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了。”

“停!太肉麻!這個問題咱們不討論了,這樣吧,等下午點兒,我陪你去春花她爸那裏打針,打了針大家都放心!現在,咱們來接著幹活吧,餐廳裏那兩門神還等著吃飯呢。你手腳快點兒,把我給你那些菜都擇了,我先切肉,殺魚。”

何莎莎一邊說一邊去取下牆上的廚師服穿上,又戴上雪白的帽子,再把廚房裏的吊扇開關擰開,卷起袖子,拿起菜刀,開始切菜墩上早放上去的一塊肉。

得到小老板的應承,一會兒她陪自己去打針,春香也就心情好起來,去屋角的小桌子邊坐下繼續擇菜。

何莎莎一幹活就很專注,從來不跟春香閑聊,春香也喜歡看她認真幹活的樣子,兩個人相得益彰,應了一句話,“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因此春香在廚房裏,何莎莎不自覺地覺得有人陪著,那人還不時用景仰和愛慕的眼光來看自己,讓她信心滿滿,幹起活來很有效率。

春香更是因為小老板是她喜歡的人,跟喜歡的人在一個屋子裏工作,她當然也是心情超好,不時看小老板兩眼,那菜擇得又快又幹淨。

一個小時之內,廚房裏該擇該洗該切的菜全部搞定,何莎莎讓春香去歇會兒,順便去陪下她的兩個“小蜜蜂”。

之所以用小蜜蜂來稱呼韓菡和倪傑,主要是何莎莎打趣春香跟個蜜一樣招來了兩隻蜜蜂一樣的追求者。

“我去了,其實我覺得那一隻母蜜蜂還是不錯的……”春香扔下一句模棱兩可的話,轉身走出了廚房。

何莎莎叉腰,看她的背影,香肩窄窄,十足的嬌俏優雅。

她用力抿了抿唇,情緒立馬有點兒low……

——

何秀紅端了兩盤子瓜子花生出來,又泡了兩杯茶,她喝白開水,在餐廳裏麵陪著韓菡和倪傑侃大山。

還別說,隻要有何秀紅在,場麵就不冷,就算倪傑和韓菡看對方都不舒服,但是何秀紅就象是ph值的中和劑一樣,總能把偏冷的氣氛給炒得溫度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