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明白食色性也,別說小老板,就是那些古往今來的聖人也不能免俗,是人就有需求。
小老板可能想在她麵前維持高大上的老板形象,才不願意沾染她,就是所謂的兔子不吃窩邊草吧。其實要是她是老板,多半也會像小老板那麼做。
所以,她跟陌生人約pao,也是正常得很,之所以被春香說得那麼齷齪,隻不過是為了出一口心頭惡氣而已。報複小老板一直對她的冰山臉,一直隱瞞她的性取向,害自己猜測得好辛苦。
“我……我今天不過是鬧著玩的,我就是……”何莎莎結結巴巴得說話,她說不出來她是害怕控製不住喜歡上春香,控製不住對她產生綺麗的某些想法,所以想找個人來代替她。
其實她也很矛盾,內心糾結得很厲害。
可是要這麼說了,就等於自己是承認喜歡上春香了。
春香知道了後,那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在晚上來爬她的床了吧。她才不信春香那貨會含蓄地跟自己談戀愛呢。她從頭到尾就是一個色女,對色女她還是有點兒怕的。而且,她太明白自己跟春香之間巨大的身份和財富差距了,要是真跟春香產生了感情,當以後春香恢複了記憶,又怎麼會看得起她這麼個農家樂的小老板。要是那樣的話,兩人注定會分手了。而且,她也是那一種會自卑的人,如果春香是秦子墨,她絕對不會愛上她。
所以,她現在動心的人是春香,絕對不是那個秦子墨。
如果春香一輩子都不恢複記憶,那麼她一定會跟春香一起,把農家樂經營好,兩個人過平淡而幸福的日子。就算她媽反對,就算全世界反對,她也要和春香在一起。
但是,她也明白,這是一種虛幻的不切實際的幻想和感情。
春香不可能一輩子不恢複記憶,她的家人也不可能一輩子都不來找她,她最終要成為秦子墨的,那個無論思維方式,生活方式,都會和她存在巨大差異的人。
因此,還是不要玩火,還是把那一份兒對春香的喜歡給掐死在心中吧。
既然明知沒有將來,又何必要開始現在。
何莎莎內心巨痛無比,她忍不住想哭,極力壓製著,不讓自己真哭出來。
“你就是什麼?”春香問,她想聽小老板那麼做的理由。
“我就是一個齷齪的人,你說對了,我就是那樣的人,愛裝b,愛裝高大上,其實我真得很糟糕……”
“你……”
春香想不到小老板憋了一會兒,竟然說出來這樣的話。
何莎莎還在說:“……我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我就是吃著碗裏的還看著鍋裏的賤人,春香,你都說對了。你放心,以後我再不會管你了,你愛幹什麼就幹什麼,我要再管你,我tmd就豬狗不如……”
春香聽著小老板貶斥自己,怎麼聽怎麼覺得她說的每個字都透著傷心。
何莎莎真想說出春香的身世,然後再把她送走,那樣,就能跟她徹底沒有關係了,也就不會像現在這麼煩惱了。
可是她的嘴巴卻說著別的話,始終說不到春香的身世上頭。
她確定自己已經沒有了以壓榨春香的勞動力,來報複她曾經在c市那間高級女子會所裏對她做那種事的念頭。
但為何,卻依然不想讓春香離去?
她還在絮絮念叨,突然春香撲了上來,把她推到路邊的黑暗處的一棵樹上,摟著她脖子,不管不顧地就吻上了她,堵住了她還在絮叨的嘴。
春香的吻技很嫻熟,香舌輕而易舉就撬開了她的嘴,然後在她嘴裏肆虐。
何莎莎先是震驚不已,還想推開春香。可是春香的手臂很有力,充分發揮了她打了十二年網球後擁有的強大臂力,就是死死箍著她脖子不放,身體也是緊緊地壓著她,把她死死地壓在樹幹上。
她的胸緊緊貼著她的,讓她立刻感覺到春香胸器的形狀和彈性,這基本上讓她的抵抗力消失了一半。
春香的舌頭在她嘴巴裏蛇一樣遊走,纏繞她,在她上顎梭巡,讓她好一陣發抖。
何莎莎抖得厲害,春香則是喘得厲害。
她根本沒想到自己本來是想堵住小老板的嘴,不讓她繼續說出那種傷心的話,可是卻用嘴去堵了,然後再習慣性地跟小老板來了個法式熱吻。
她吻得用心,吻得熱情,如願纏繞著小老板,慢慢融化她,讓她放棄了抵抗,轉而羞澀地配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