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鴻深吸了一口氣，“鎮定，鎮定。”於鴻長長呼了一口氣。“找劉茜茜。她肯定知道出了什麼事。”
劉茜茜的電話瘋狂地響著，“這麼快就告狀了？”劉茜茜心底冷笑，“章一凡呀，章一凡，你還真把我男朋友拐跑了。”劉茜茜拿著手機，看著“於鴻”兩個字在屏幕上閃著，就是不接。“也讓你急急吧。”
“快接，快接。”於鴻拿著手機，快要吼出來。“不行。我得去找章一凡。她要哪裏呀？跟吳青青一起，在哪？不知道。要不找劉茜茜。她肯定在宿舍，但是我不知道她住哪呀。”於鴻快要急瘋了。
“鈴--”手機響了，是劉茜茜。於鴻在響第二聲時，把電話接通了。
“於鴻嗎？我好想你呀，這麼久了也不給我打電話。”劉茜茜嬌滴滴地說。
“呃。茜茜呀。我……我……”於鴻舌頭打結了一樣。“聽朋友說，你做了些事情對章一凡造成了困擾？”於鴻根本就是一頭霧水，要問什麼隻能小心翼翼從劉茜茜口裏套了。
“沒有呀，我這些天除了想你就是等你電話了。章一凡跟張醫生也挺好的。”劉茜茜就是不肯跟於鴻說實話。
“你在哪呀。我去找你吧。”於鴻決定還是見麵問比較快點。
“呀，剛不巧，我在外麵呢。沒有在Ｓ市。今天不是星期五嗎，我跟朋友去外地玩了。”劉茜茜故意不想見他。“有事嗎？”劉茜茜明知故問。
“嗯，還真是有點事，找你確認下的。”於鴻快要被憋瘋了。
“什麼事呢，要不等我明天回來，我去找你吧。”劉茜茜繼續吊著於鴻。
“不！不！”於鴻打斷了她，“聽章一凡的好朋友說，是我跟你做了傷害章一凡的事，把她害慘了？有這事嗎？”於鴻直接了當地問了她。
“沒有吧，我隻不過是寫了一封信如實地向園長揭發了章一凡工作中的問題而已。聽說了，信的內容是一場誤會，是我搞錯了。”劉茜茜照著自己的草稿跟於鴻胡扯著。
“什麼，還真的是你做的？那你為什麼說是我指使的。”於鴻生氣地追問。
“我做的，不就是你做的嗎？分什麼彼此呀？”劉茜茜大聲地笑道,淚水奪眶而出,
“你--太過分了。”於鴻向她吼。
“終於露出尾巴了吧，你不是一腳兩船很爽的嗎？這點報應你就受不了？是我做的，又怎麼樣？是我害得章一凡無法考試，是我害得她孤苦伶仃地絕望痛哭的，又怎麼樣？還不是你逼的？當初你惹了我，半道又跟你的舊情人調情，我算是什麼呀？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於鴻，你覺得你對得起我嗎？章一凡不理你，你就來招惹我，把我招惹完了，屁也沒放一個，就把我當空氣一樣扔了是吧？”劉茜茜大聲地喊著，滾燙的淚水滴在地板上。
半晌，電話的那頭於鴻沒有說話，隻聽見輕微的呼吸聲。劉茜茜悲涼的情緒從心底緩慢地擴散出來，“於鴻，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你曾經喜歡過我嗎？”劉茜茜懷著希望，聲淚俱下：“你說喜歡吧，我原諒你，我會去跟章一凡道歉，叫我做什麼我也願意。”劉茜茜乞求著，卑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