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墨,你個混蛋……”安寧口齒不清地喊著,可他越越吻越深,本來撐在牆壁的手摟到了她的腰肢上,越摟越緊,大手在她的身上撫摸著,撩得她煩躁不安。
“啪”
安寧揚起手來,一巴拍在齊墨英俊的臉龐。
“手打疼了吧?既然打了我,就還點利息吧……”齊墨脈脈的看了安寧一眼,頭再次伏下來準確無誤地吻在她的被親得紅腫的唇瓣上。
像他如此霸氣的男人,還以為打了他一巴掌,他起碼會發火或者是生氣,可他居然不介意?!安寧蹙著眉,三年不見,他居然變了那麼多。
吻了好久,齊墨才舍得放開安寧,還食髓知味地看著安寧,慢慢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裏,把她的頭按在自己胸口,讓她聽聽裏麵止不住的狂跳。
“鬧夠了嗎?沒事的話我先走了。”安寧推開他,聲音冷冽地道。
“想走?走去哪裏?現在是工作時間,你的時間屬於我。”齊墨抬起腕表,說著拉上安寧的柔夷便往外走。
那腕表隻是天梭牌,是當初結婚時,安寧送給他的,那是一對情侶表,沒想到他居然還戴著。
“走吧。”齊墨拉著她,聲音溫柔。
守在會議室外的人,全都驚訝地盯著這對玉人。
齊大總裁居然牽著女人的手?!
華國,齊家。
所有的一切,還如同三年前般,沒有任何改變。
安寧看著曾經生活過的地方,心神恍惚著。
她痛,所以像逃兵一樣躲起來,獨自舔傷口,可再次回到這裏,安寧心情是複雜的。
“還記得這裏嗎?”齊墨在她耳邊說話,嗬出來的熱氣撩動著她,讓她全身閃過一股騷騷麻麻的感覺。
“別靠近我。”
安寧有些嫌棄地說,他動不動不是親就是摸的太過分了。
齊墨眼皮一挑,不由分說的把她按倒在沙發上,這套沙發,昔日裏二人不知在上麵親熱過多少遍……
“你走開!”
安寧幾乎用盡全身力氣,才將準備壓上來的齊墨給推開,跳也似的起來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
“安寧,作為我的妻子,滿足我隻是履行你作為妻子的義務罷了。”齊墨提醒她二人還沒離婚,站起來又將她往自己懷裏按下,臉埋進她的瑣骨處,感受著她的氣息也讓她感知自己此刻的衝動。
這是三年來,齊墨情緒最不受控製的一天。
“齊墨,你這是提醒我要去申請解除婚姻關係嗎?我們已經分居三年了,完全滿足法律對於強製解除婚姻關係的條件,你要是再敢動手動腳的,我立刻報警。”
安寧盯著齊墨臉無表情的說。
齊墨的臉馬上陰了下來,雙手緊握成拳。
空間似乎靜止了般。
她那冰冷無情的話仿佛是一把鋒利的刀刃,狠狠地刺在他原本就泛膿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