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掛斷電話,安寧真的在陸航房間門口的茶幾上看到了文件,落地窗簾拉著,視線有些昏暗,可是文件上幾個大字還是落入了安寧眼中。
收購案?
怪不得這麼辛苦。
望了一眼似乎已經睡著了的陸航,安寧沒有說話,躡手躡腳的關上房門離開。
陽光在房間裏消失的那一瞬間,陸航猛然的睜開了雙眸,嘴角噙著狐狸一般的笑意,看了門口一眼,這才緩緩的閉上眸。
齊墨主臥裏的落地窗開著,吹拂著習習的涼風,安寧進去的時候裏麵沒有人。
唯獨浴室裏有淅瀝瀝的水聲。
齊墨在洗澡?
有了這個認知,安寧的小臉忍不住的紅了一下,連忙將手中的文件放下,轉身想要離開,可是素白的小手還沒有碰到門把,浴室門就被推開了,雄性的氣息暴露在空氣之中。
隻看著齊墨身上裹著一件白色的浴巾,黑發滴著水珠,肌肉均勻,閃爍在陽光中,魅惑不已。
本來就是卡著點出來的,所以齊墨對於看見安寧沒有絲毫的驚訝,任由水珠順著人魚線劃入浴巾下,語氣斯條慢理:“寧寧,你也準備和我一起休息嗎?”
安寧咬著唇,暗罵巧合:“不是,陸秘書休息了,所以拜托我給你送文件。”
說著,安寧甚至不敢去看齊墨赤條條的身子,一張溫靜秀致的小臉不知何時布滿紅霞:“麻煩你穿好衣服,我這個外人在,你也不知道忌諱點。”
準備離婚了,所以安寧自然將自己歸為外人。
可是齊墨卻哈哈大笑,唇角的弧度深邃:“如果是你的話,我更加不必忌諱了。”
說著,好像是要驗證自己的話一般,齊墨當著安寧的麵便將身上唯一的遮蔽物給
鬆開了,驚得安寧連忙背身過去。
齊墨郎笑著,換好幹淨的內褲,赤著腳走到安寧麵前,健碩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之中,似笑非笑的俯身湊到安寧麵前:“寧寧,三年前你都見過了,怎麼這個時候不好意思了。”
安寧臉色薄紅,有些惱羞成怒的味道:“齊墨,沒想到你不僅是個自大的混蛋,還是個暴露狂。”
“如果你喜歡暴露的話,恕我無可奉陪。”
說完,安寧抬腳便準備朝著門外走去,卻被齊墨一把拉入了懷中。
到手的小綿羊再放過,那齊墨這隻狼還不如去吃素好了。
齊墨身前少了一層布料,更加清楚的感受到安寧身前的柔軟,神經如果肆虐,腦袋中不斷回放著三年前兩個人的親密。
那白皙的軀體柔軟的好似無骨。
安寧瞬間就掙紮了起來,睜大眼睛:“齊墨,你自己好好休息,我要出去。”
“掉進狼窩了,你還想跑嗎?”
齊墨的聲線輕薄曖昧的很,低頭輕咬著安寧的耳垂:“寧寧,你就從了我吧。”
不知道齊墨到底想要做什麼,巨大的恐懼將安寧攻陷,手中隨意的拿起了旁邊的東西就朝著齊墨砸去。
文件砸在了齊墨的身上,又掉落到地上,聲響被毛毯吸收的幹幹淨淨。
“放開我,咱們分居三年,可以強行離婚,你這樣是強奸知道嗎?”
如果不是害怕驚擾到齊老爺子,安寧肯定聲嘶力竭,如此隻能夠聲線低沉,帶著的都是恐嚇。
先不說齊墨本來就不怕安寧話中的意思,如果真的想的話,哪怕是頂著強奸的名聲,也要將安寧給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