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左泉泉越覺得事情是如此,聲調高揚:“你信不信我將你的話告訴給齊少江少,讓你醜陋的真麵目暴露,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眉眼揚起,左泉泉似乎是等著被揭穿後的安寧跪地求饒,身邊蕭雨青心中卻灼灼不安,感覺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四周安靜的帶著幾分死寂。
眾人隻見安寧眉眼輕抬,優雅傲居,語氣隨意:“那好,你可以準備準備話語告訴給齊少了。”
“你想要告訴我什麼?”
傲然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懶散,清楚傳到眾人耳中。
所有人像是感應到什麼一般,紛紛轉身,撞入一雙黑澤的眸底。
單手插在口袋中,站在燈光中的男人骨子中噙著那種優雅矜貴卻睥睨天下的感覺,配上那張溫和容顏,像極了內斂如斯的貴公子。
抬腳緩步走到安寧身邊,齊墨大掌攔住腰身,眼眸低垂,低啞的嗓音夾雜明亮光線:“寧寧,有什麼話準備告訴我?”
“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聲音不急不緩,薄唇湊近,輕巧的在安寧腮邊烙下一個吻。
左泉泉仿佛聽見死神臨近的腳步。
鬧劇結束之後,莫奕歡作為宴會的主角自然是將左泉泉給請了出去,給受了委屈的安寧賠不是,開腔帶著幾分歉意,冷淡靜默:“安寧,邀請的人是管家寫的,沒想到……”
說著,莫奕歡微微擰眉。
安寧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淡淡勾唇:“無妨,這樣的事情難免的。”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更加不要說有一層愛慕的情誼在其中,這樣的事情安寧理解。
齊墨卻將手臂摟緊,眼眸止不住的冷笑,斂著陰鷙:“奕歡,如果以後還有這般阿貓阿狗的在寧寧麵前放肆的話,這樣宴會不來也罷。”
“這次算是我的錯,改日設宴給你和安寧賠禮道歉,可成?”
這般的道歉,齊墨還勉強接受了。
望著齊墨這般模樣,莫奕歡搖頭苦笑,伸手在齊墨肩上錘了一把,兩個人相視一笑。
莫奕歡聰明的不當安寧和齊墨之間的電燈泡,看著齊墨點頭後,轉身便離開了。
臨走之前,還不忘拉上一旁的陸航。
休息室裏便剩下安寧和齊墨兩個人,在齊墨懷中掙紮了一下,安寧脾氣不太好,眉梢高挑:“放開我,現在也沒有別人,別摟摟抱抱的。”
齊墨偏生的不,動作中充斥著占有欲,低眸,帶著幾分輕笑:“剛剛利用我,現在沒事了便準備將我扔到一邊?”
這般的問句讓安寧微愣,沒有吭聲。
齊墨便繼續有條不紊的開腔:“寧寧,你今晚為何生這麼大的脾氣?”
往日裏安寧雖然也倔強,但卻沒有到如此不給臉麵的地步。
今日看著安寧出手,似乎要將左泉泉,甚至左家壓至塵埃中,實在是有些不合常理。
安寧眉梢沒有動靜,斂眸,眸深如墨:“沒什麼,隻是不喜她那般耀武揚威罷了。”
“真的?”
“真的。”
“可我為何這般不信。”齊墨了解安寧如同了解自己一般,眸底沉了下來,大掌
捏著安寧小手把玩,輕柔熟稔:“你從來都是在這方麵計較的小女人,剛剛的話不實誠。”
點點安寧的鼻尖,齊墨語氣寵溺。
“我本來就是個女人,也本來就是個斤斤計較的性子。”安寧將手從齊墨大掌中抽出,紅唇抿成一條直線:“這件事情你信就信,不信就不信,幫就幫,不幫就不幫,無需說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