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你還敢說這不是你給予我逃跑的下場嗎?”
事情的真相並不是安寧所說的這般,是幕後有人緊鎖著兩個人不放。
但是齊墨也不得不承認,安寧說的對,如果不是他將李一凡逼到那般的境地的話,恐怕今天也達不到如此的地步。
狠狠的吸了一口氣,骨節分明的大掌想要撫摸安寧的臉蛋,卻被安寧躲了過去。
頓了頓,大掌強勢性的伸了過去,掌心軟糯的小臉讓齊墨滿足,他的手勁並不大:“寧寧,這次是我的過失,我向你道歉好嗎?”
在安寧的麵前,齊墨一向是沒有底線的。
安寧眼眸也成功的泛出來兩分的詫異,身後散亂的長發將半張小臉遮擋:“不用,敬慧不敏。”眸色深了深,齊墨強忍著心中的怒意:“乖,別鬧,我都道歉了,你稍微吃點東西休息好嗎?”
這是齊墨從來沒有過的姿態,但是安寧卻意外的不給麵子。
“不,我現在就想要讓你出去。”冷漠的眸子緊鎖在齊墨的臉上,紅唇微抿:“如果你不出去的話,那我出去行嗎?”
說著,安寧便準備拔了手上輸液的針頭。
一下子被齊墨給按住了,碗被無聲無息的放在了桌子上,健碩的身子直接壓了上來,帶著沉重的壓力,大掌控製著安寧的手,至少不讓針跑掉。
感受著齊墨身上的炙熱,安寧緊繃著的情緒瞬間炸了:“齊墨,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眼眸中沒有閃爍淚花,眼眶卻紅了起來,胸膛起起伏伏,按捺著所有的隱忍。
心疼的情緒從眼底一閃而過,齊墨知道安寧在忍耐著情緒,畢竟任由誰經曆了逃跑昏迷,經曆過生生的被人敲斷腿骨,心中都不會好受。
如果想要讓她好起來,唯有讓她心中不舒服的情緒發泄出來。
揚眸,安寧安安靜靜的看著齊墨,沒有吭聲。
頭頂上的燈光明亮,逆著光,齊墨臉龐上錯落著光線,聲線平靜溫淡:“我也睡不著,那麼我們不如來做點別的事情。”
話音落下,齊墨薄唇也隨即落下,炙熱卻涼薄。
安寧被大力壓著,動彈不得,身上沉重的身軀炙熱,那長舌粗暴的席卷了她的口腔,讓她就好像是一艘破舊的小船不斷的在風暴中漂浮著。
腦子瞬間就懵了,身子也下意識的掙紮了起來,兩隻手被按著,安寧掙紮的力道對於齊墨來說微乎其微。
可是齊墨卻停下了動作,喘著粗氣沒有繼續下去,眼眸深沉:“怎麼了?”
安寧眼眶醞釀著淚水,潔白的齒貝緊咬著唇瓣,顫抖著:“齊墨,從我身上下去,我……我不想做。”
“為何?”
“什麼?”
“為何不想做。”齊墨似乎是沒有看出來安寧的拒絕,沙啞著嗓子,聲音好聽的性感:“寧寧,你為何不想做。”
一個問題,安寧仿佛就是炸了毛的奶貓一般,杏眸瞪得大大的:“這哪有什麼為什麼,不想做就是不想做,你給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