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官景玲的聲音也猙獰起來:“我沒有……”
嘶啞的聲音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反饋,安寧懶洋洋的抬眸,狀似興趣盎然的模樣:“可是現實就擺在這裏,齊總剛剛從我那裏離開,就來到官小姐這裏。”
“這樣的情況怎麼樣也會讓人想茬的。”安寧嘖嘖了兩聲,模樣隨意的很。
齊墨的眸子卻猛然的一亮,眉梢挑了挑,粗糲的指腹刮了刮安寧嬌嫩的臉蛋,低聲蠱惑著:“寧寧,你還說你沒有吃醋。那現在?”
安寧沒有說話。
手臂收的越發的緊:“寧寧,有些事情我們是要麵對自己的心的。”
“畢竟你還是愛著我的。”
此話一出,安寧眉梢立刻皺起,身子掙紮著:“你放開我,如果你非要這般認為的話,那我們無話可說。”
小手抵在齊墨健碩的胸膛上,大力的往外推了推。
隻可惜,女人的力道永遠都沒有男人來的大,齊墨一把將安寧的身子扣緊,手指捏著精致的下巴,語氣低沉涼涼:“寧寧,你說過不躲著我。”
“那我也沒有答應要和你親昵。”
說著,淡淡的朝著官景玲的方向看了一眼,滿目譏諷嘲弄;“你確定要在官小姐麵前?”
“關她何事?”
齊墨斜睨了官景玲一眼,隨即捏著那精致的下巴,俯身親吻著,幅度不大:“寧寧,那我現在將條件變成你可以拒絕我的親昵,好不好?”
薄唇隻是輕貼著,舌尖沒有深入,鼻息之間的氣流輕輕巧巧的打在了安寧的臉上,搔弄著,癢癢的。
看著那俊美的臉,安寧有些惱怒:“齊總,沒有想到你竟然是個出爾反爾的人。”
“是嗎?”齊墨反問,眉梢輕揚:“在你麵前,我什麼都不要,就更不要說什麼本質。”
“我隻要你!”
齊墨的聲線本就好聽,再加上低沉蠱惑,安寧的心不由的觸動了一下。就好像是被棉花包裹著一般,軟軟的。
終究,安寧還是抵抗不了齊墨的誘惑。
深吸了一口氣,安寧強製性將齊墨推開,不著痕跡的深吸一口氣,冷眼看向官景玲:“官小姐,我的話想必表達的很明確,麻煩你現在馬上離開這裏。”
官景玲知道安寧說的不是謊話,手頭毫不留情的刺入了掌心:“寧寧,我還在受傷,你不能……”這麼趕盡殺絕。
“你隨意揣測我的想法,我也可以說是對你絲毫沒有舊情可念。”安寧冷笑一聲,輪廓冷硬:“這是因為什麼,想必官小姐自己清楚。”
官景玲想要說什麼的。
卻被安寧毫不留情打斷了:“難不成官小姐想要讓我在這裏說清楚?”
一句反問,官景玲不吭聲,臉色蒼白如紙,大口喘息著,終究從牙縫裏擠出來了話語:“好,我知道,我會盡快。”
“不是盡快,是半個小時之內。”
視線緊鎖在安寧臉上,官景玲不敢違抗的點頭:“我知道。”
“那我就不打擾官小姐休息了。”說著,安寧笑了起來,張揚著三分的肆意:“希望官小姐早日痊愈。”
說完,不多看齊墨一眼,安寧轉身就走。
高跟鞋的聲音漸離漸遠。
齊墨卻沒有動彈,視線緊隨在安寧的身影,然後收回。
看著齊墨的身影,官景玲還以為自己的機會來了,雙手合十,臉色可憐巴巴的望向齊墨:“阿墨,求求你幫我給寧寧求饒一聲好不好,我……”
“我留下來不是為了聽你說這些。”
齊墨冷冷淡淡的睨著她,就像是看著什麼肮髒的螻蟻一般,修長冷然的身子站在原地,單手插在口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