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縮了縮手,安寧聲線軟軟的,像極了隻受了驚嚇的小奶貓。
齊墨卻強勢的將她的手再次含在唇中,麵色溫柔心疼:“乖,不髒,我給你消毒。”
黑白分明的杏眸落在那張英俊的臉上,指尖一陣酥麻,柔軟的舌尖輕舔著傷口。
齊墨用吐沫將傷痕擦幹淨,吸出一口髒血,吐在地上:“抱歉,是我沒有照顧好你。”粗糲的手指輕輕的在嬌嫩的臉頰上輕撫著,聲線低沉溫柔:“乖,我保證以後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安寧沒有在第一時間說話,齊墨還以為她依舊害怕。
眸色暗了暗,將她往懷中摟了摟,齊墨聲線暗藏殺意:“寧寧,別討厭我,我永遠不會讓你再遇到這樣的事情了,我保證。”
鐵臂在腰間的力道極大,好像是要將安寧鑲入骨血一般。
安寧有些喘不過氣來,卻沒有絲毫掙紮,良久聲音悶悶的:“嗯,那你以後要好好保護我。”
齊墨眸底驚訝,激動的握住安寧素白的小手:“寧寧,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說,那你以後要好好保護我。”
安寧笑,在一片鮮紅中燦爛如斯。
“一定。”齊墨欣喜,俯身在安寧臉上啄吻著,聲調激動不能自持:“寧寧,我將永遠保護你,你信我。”
“永遠?”
“永遠。”
安寧和齊墨兩個人關係驟然升溫,江城西冷眼旁觀著,突然間出聲打擾:“親昵夠了嗎?親昵夠了就過來商量一下怎麼處理她。”
用腳尖踹了踹官景玲的小腿,江城西臉上沒有好臉色,而官景玲則輕聲呼痛,卻無人反應。
聽到江城西的聲音,安寧才想起來這裏還有別的人,小手輕輕的推了推齊墨,沒有抵抗的念頭,隻暗藏羞意。
聲線嬌嬌軟軟的,像是羽毛在心中輕掃了一把:“我們先過去看看。”
“好。”
齊墨自然沒意見,半摟著安寧走到官景玲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睨著她,臉色陰沉:“是誰讓你綁架寧寧的?”
安寧沒有吭聲,視線掃過一旁放著的手機。
原本亮著的手機屏幕已經黑了。
想必電話那頭的男人早就掛了電話,而官景玲也成了他手中的棄子。
“齊墨,我那麼喜歡你,你為什麼要喜歡安寧這個賤人?”
官景玲聲線瘋癲,話音剛落就遭到江城西重重一腳,他眉眼淨是濃稠的戾氣:“再亂說我就割了你的舌頭,讓你這輩子都沒有辦法說話。”
官景玲嚇得不敢吭聲。
一張英俊的臉麵無表情,齊墨大掌在安寧腰間輕拍作為安撫,薄唇勾著淡淡的弧度,冷聲再問:“最後問你一次,是誰陪你一起綁架寧寧的?”
齊墨也猜到官景玲一個人是無法完成綁架的。
而且毛藍在電話裏也說了,是一個男人幫官景玲將昏迷的安寧從咖啡廳裏帶走的,隻不過那個男人毛藍不認識。
官景玲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脾氣,寧死不屈:“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就死了這條心吧。”
“好,很好。”
俊臉藏在暗色中,齊墨一個手刀將官景玲砍昏過去,側眸看向旁邊被控製的大漢們:“你們說,敢說謊的話就別怪舌頭保不住了。”
他們身上背負著命案,自然珍惜自己的性命,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將自己知道的線索說了出來。
“我說,我說……”
七嘴八舌的,隻不過總結起來就是有人用電話通知他們,還給他們每個人大了十萬到五十萬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