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應和著,祁北睿順從俯身,輕柔的在盛笙兒手腕上烙下個吻:“真是讓人心疼極了。”
“嗯,隻有你心疼我。”
“你這話說的。”祁北睿將盛笙兒擁入懷中,薄唇挑逗的貼著耳邊,胸膛貼著柔軟:“好像平日裏我不心疼你一般。”
望著前麵的景象,安寧微怔,紅唇微張。
不知道接下來的宴會發生了什麼,等到安寧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五個人已經坐在休息室裏。
江城西正和祁北睿聊著道上的事情,齊墨則擁著安寧,她仰臉,溫軟之中帶著幾分擔憂:“墨,你說奕歡哥他……”
說著,朝著盛笙兒看了一眼過去,她就像是隻懶洋的貓兒鑽在祁北睿的懷中、
不可聞的歎息,齊墨溫聲低低的安撫著:“說不好,隻能夠走一步說一步。”
“我雖然在美國半個月的時間,但祁北睿心思深不可測,不好對付。”
“我知道。”
齊墨伸手摸了摸安寧的長發,唇瓣上的溫度低了低:“羅斯切爾德家族還需要和江家合作,所以祁北睿暫時不會貿然出手。”頓了頓,眸色微深:“而且他就算是想出手,江城西那也應該會阻攔三分。”
齊墨說的不肯定,畢竟世上的人總沒有和利益過不去的。
畫外音,安寧明白。
視線轉向盛笙兒,臉龐變得溫涼起來,安寧突然出聲:“笙兒。”
“嗯?”盛笙兒轉眸過來,攏了攏及腰的曲發,漫不經心的淺笑:“寧寧,怎麼了?”
伸手將盛笙兒拉到自己的身邊坐下,不顧祁北睿的眼神,手指微微緊了緊,臉上的笑意寡淡:“笙兒,我問你個問題,你要如實的回答我。”
看著安寧的臉色,盛笙兒好似突然明白了什麼。
反手抓住安寧的手,盛笙兒頷首:“好,你說。”
“隻要你問,我必定如實的告訴你。”
“你和祁北睿到底是什麼關係?”
這個問題,她在美國就想知道。
下意識愣住,臉上的表情倏然收緊,微卷的長發攏到一邊,良久盛笙兒才嬌笑出聲:“我還以為你要問什麼,原本是這個。”
安寧點頭。
“就也不是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側顏白皙,盛笙兒臉色嬌軟水媚,隨意的倚在沙發靠背上:“寧寧,你猜的沒有錯,我和他沒有任何男女之間的關係。”
“那是……”
“如果DNA鑒定沒有出錯的話,他在生物學上是我同母異父的哥哥。”
“什麼?”安寧驚訝,眉梢高挑,聲音高了八個分貝,引得被趕走的齊墨轉眸關切。
朝著齊墨擺了擺手,安寧臉色忍不住冷沉下來,如玉的身影透著靜清的氣場:“笙兒,這樣的事情你……”怎麼沒有早告訴我。
還沒說完,休息室的門突然被打開,漫天的氣壓將安寧下意識住了口,抬眸看去。
莫奕歡臉色一如既往的淡漠沉靜,身上的黑色西裝熨燙的一絲不苟,卻顯得異樣晦暗。
身後跟著警衛員,莫奕歡目不斜視的坐在齊墨身邊,隨意的給自己倒了杯酒,麵容淡漠至極。
“外麵應酬完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齊墨重新挑起清淨場麵的話頭,嗓音沉冷。
莫奕歡點頭:“不過是群無聊的人罷了,我也懶得應酬那麼多,畢竟今天是江家的主場。”
說著,莫奕歡朝著江城西舉了舉酒杯。
江城西自然回敬,喚了一聲“奕歡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