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巾紙扔在了臉上,齊墨卻絲毫沒有怒意,隨意的將其放回到桌上,甚至是安寧觸手可得的地方,薄唇輕勾,眼角眉梢渲染著溫淡寵溺的笑:“我給齊太太賠罪,齊太太別生氣了。”
“沒用。”
下巴微揚,安寧努力保持著滿臉的傲居。
雖然如此說著,可是臉上的怒意卻消失不見,剩下的隻有淺薄的溫涼,帶著點鬧小別扭的委屈:“齊先生這樣的錯誤一而再再而三的犯,很讓人不滿。”
“是嗎?”站起身,坐在了安寧的身邊,齊墨揚手將她摟在懷中,語氣寵溺嗓音低沉的哄著:“但是齊先生忍不住啊。”
“齊先生不能夠容忍齊太太身邊有任何的敵人出現,齊太太又漂亮,總是吸引一些阿貓阿狗的糾纏。”
女人總喜歡被人讚美,安寧也不例外。
腮幫子鼓鼓的,安寧瞪了齊墨一眼:“這也不能夠成為你懲罰我的理由。”
“那齊先生道歉。”
兩個人相擁著嘀嘀咕咕的時候,包廂的門突然被人敲響了,服務生的聲音恭敬:“您好,能夠進來上餐了嗎?”
“進來。”
安寧自然不會在外人麵前繼續和齊墨鬧,乖巧的窩在他的懷中,臉蛋泛著薄薄的笑,顯得愈發嫵媚,臉蛋嫩的幾乎能夠掐出水來,好似被疼愛過一般。
就連服務生都晃花了眼,連忙低頭將飯菜放在桌子上,轉身離開。
關門的一刹那,門外閃過兩道人影,一下子吸引了安寧的注意。
素白的手指戳了戳齊墨的腰側,嬌軟的嗓音帶了點詢問:“你看到剛剛門外是誰了嗎?”
“嗯。”齊墨點頭,將菜夾到安寧的唇邊,看著她吃下去,嗓音溫和,一副翩然君子的模樣:“看見了,宋之韻。”
不僅僅是宋之韻,還有一個男人的身影,如果安寧沒有記錯的話,是娛樂圈裏比較有名的導演。
隻可惜,那個導演不是因為影片出名,而是因為……
好色。
他潛過的女人如同過江之鯽。
再次伸手戳了戳他的腰側,安寧笑的輕渺,仰臉睨著他:“齊先生,當初你還說按照宋之韻的性子不會為了事業委身給圈子裏的老男人,現在呢?”
“是我錯了。”
對上安寧的視線,齊墨再次夾了一筷子菜品送到了安寧的口中,溫和儒雅的輕笑,語氣寵溺的開腔:“我是沒有齊太太明察秋毫,以後還請齊太太多對我指點。”
“好說。”
下巴輕揚,帶著的都是傲居的小表情,安寧看不見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此時的她就像是被捋毛舒服的貓兒。
逗得齊墨失笑,心情甚好的翹起薄唇。
安寧仰眸看了他一會兒,突然伸手攬住了齊墨的脖頸,小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像是交頸的鴛鴦。
紅唇附在耳邊,清淨的五官噙笑,安寧嗓音嬌軟:“老公,你對我真好,你會寵壞我的。”
“是嗎?”
大掌撫了撫她的長發,齊墨眸深如墨,眼底浮現出來的都是占有和寵溺,嗓音低沉蠱惑,一字一頓:“齊太太,齊先生就是想寵壞你。”
這樣,永遠都無法有人能夠將你從我的身邊奪走。
一頓飯兩個人前前後後吃了兩個小時,簽單子的時候,正好碰到從包廂裏出來的宋之韻和那位導演。
導演眼眸一亮,諂媚的笑著走上前來,語氣恭敬:“齊總,齊夫人好。”
宋之韻根本不想要上前,可是奈何導演的手勁太大,生拉硬拽站在兩個人麵前,她的臉色難堪黑沉,身子朝著後麵躲了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