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枝青搖了搖頭,一臉惋惜的對江小公子道:“可惜我要的並不是你們江家的財產。”
江小公子連忙又道:“不知壯士想要什麼,隻要我能給的定當雙手奉上,隻要壯士能夠饒我一名。”
柳枝青沉默了,那江小公子一聽柳枝青不開腔心頭便有些慌了,他不知這人為何要擄了他來,若是求財還好,破財免災都是小事,他不怕這人要什麼東西,怕的便是這人什麼都不要。
就在江小公子被柳枝青的沉默弄的慌亂不已的時候,柳枝青突然長長一聲歎息:“江小公子,我將你擄來並不是為你取你性命,也不是為了求財,而是為了救你啊。”
江小公子徹底愣住了:“壯士……壯士何出此言?”
柳枝青歎息道:“敢問江小公子可是與那劉家六小姐議親了?”
雖然不明白這人怎麼突然提了這事,但江小公子還是點頭:“我是有此意。”
柳枝青又是一陣長長的歎息,那聲音要多惋惜有多惋惜:“我正是為了此事才將江小公子請來的,雖然行事有些魯莽,但卻是為了江小公子的身家性命著想啊。”
江小公子一愣:“壯士何出此言?”
“江小公子可能有所不知,你看上的那劉家六小姐,她其實……”說到此處柳枝青故意頓了頓,那江小公子急忙問道:“其實是什麼?”
柳枝青雙眼一閉似下了很大的決心:“那劉家六小姐劉萱其實……其實她是個男子!”
他這話一出,莫說是江小公子愣住了,就連站在暗處的龍一也愣了!
柳枝青瞧著愣住的江小公子心中暗自點頭,這效果確實不錯,他輕咳一聲語聲沉重:“江小公子或許並不相信我的話,你回去以後打聽一下便可見端倪,不知江小公子可記得一品香的東家是個未及弱冠的張氏少年?”
江小公子點點頭,這事他自是知道的。
柳枝青見他點頭繼續道:“一品香乃是益州最大的酒樓,按道理那張氏少年多少應該出麵應酬,可這益州城人人都知道一品香的東家乃是張氏,可那張氏可有人見過?我今日請了小公子來便是冒著生命之危救小公子一名,那張氏公子正是劉家六小姐!她實實在在是個男子!”
江小公子對柳枝青的話是不大相信的:“或許她隻是扮成男子方便行事。”
“小公子此言差以!”柳枝青痛心疾首:“若那劉萱是個女子,劉家破敗之時為何劉老太爺獨獨留了她一人?還將劉家家產多數都交給了她,將其他人都趕了出去?”
說謊的最高境界便是虛虛實實,真真假假。
劉老太爺獨獨留了劉萱是不假,但其他劉氏族人不是被趕走的,而是自己要走,但其中之事非劉家人而不得知,劉萱便是張氏這話也不假,江小公子不用派人打聽細細一推敲便能得出答案,胡管家便是最好的證明。
柳枝青並不擔心這江小公子不相信,果不其然江小公子沉默了一會後便疑惑的問道:“這等隱秘之事壯士如何得知?”
柳枝青一瞧魚兒已經上鉤,頓時表演的更加賣力,他痛不欲生道:“因為我……因為我便是那受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