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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喜不禁有些心驚肉跳了起來,一時間也弄不清楚到底自己是哪兒露出了破綻,居然讓肖天健看了出來,有心狡辯一下吧,但是肖天健根本不聽,拂袖離開了,而他無奈之下,隻得被鐵頭安排人給押送回了他的住處,這一次可就沒剛來時候那麼客氣了,直接便用大鎖將他的屋門給鎖了起來,接著便有人乒乒嘭嘭的把他所住的屋子的窗戶從外麵用木頭給釘死,使得他住的地方成了一個牢房。
而他隨行帶來的幾個女子,也立即便被抓了起來,不知道押到什麼地方,進行審問去了。
範喜一下便慌了手腳,連連拍門叫道:“我要見你們大當家,這都是誤會,快放我出去!我要見你們大當家……”
可是任憑他喊破喉嚨,也沒人再搭理他了。
肖天健沉著臉看著跪在下麵的馮狗子和李淩風二人,冷聲對他們問道:“你們說,這一次回來的路上,這範喜可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嗎?你們這一路上回來,可有人在你們後麵跟蹤嗎?”
馮狗子和李淩風都很緊張,想了半天李淩風才忽然叫道:“果真如此,這範喜在路上磨磨蹭蹭,總是借口鬧肚子,離開一會兒時間,開始我還有些戒備,但是後來見確實沒事,也就沒有留意!至於是否有人跟蹤我們,卑職也沒有發現!”
馮狗子也叫道:“是呀!我怎麼沒有發現這老家夥這鬧肚子還會有什麼貓膩呢?”
肖天健冷哼一聲道:“通知石冉,立即把斥候們給我撒出去,看看這幾天我們周圍可出現了不明人物,如果有的話,就給我查清他們的下落,然後給我將他們拿獲回來,但是給我記清楚,能少傷人還是少傷人為好!去吧!”
本來喜氣洋洋的蓮花寨中的人們,在接到了肖天健的命令之後,立即便緊張了起來,一隊隊斥候飛身上馬,打開山門衝了出去,迅速的以蓮花寨為中心散開,朝著附近方圓五裏範圍內開始搜索了起來。
果不其然,不久他們便從當地人口中查到了確實有這麼一隊人馬,悄悄的進入到了這一帶,這幫人說他們是販馬的販子,大致有三十餘人,一人雙馬,現在就住在離蓮花寨僅有三四裏地的一個山窪之中,行動頗為詭秘。
現他們的斥候,也不去打草驚蛇,便立即派人返回蓮花寨報信,並且留下人收住了那個山窪的出口,盯住了這幫人。
而蓮花寨之中,對隨著範喜來的那幾個女人的審問也很快結束,這幾個女子根本不是什麼要來伺候範雨彤的丫鬟,而是每個人都身負武功,並且在行李中搜出了一些短弩還有短刀之類的武器,更有報信用的信炮,很顯然這次範喜過來,是有備而來,肯定是打算裏應外合,將範雨彤給救出去,但是沒成想卻被肖天健先一步識破,將他們都控製了起來。
入夜之後,羅立率領一哨人馬,悄無聲息的也下了山,出了蓮花寨之後,一路上也不舉火把,跟著斥候摸黑朝著那個藏著三十多人的小山坳裏麵行去。
一個大胡子的漢子,坐在一處篝火旁邊,用刀削著手中的一塊肉,大口的吃著,嘴裏麵罵罵咧咧的嘟囔著:“這該死的範管家,怎麼到現在還沒動靜呢?這他奶奶的呆在這兒鳥不生蛋的地方,天寒地凍的,眼看要到過年了,連老婆孩子都沒法見,到底要等多長時間才能動手呢?”
其他跟著他的人,也都擠在一起烤著火,嘟嘟囔囔的亂罵著,但是緊接著而來的動靜便讓這群人都受驚了一般的跳了起來,一個人急急忙忙的閃入到山坳中,叫道:“糟了,有人來了!趕快收拾東西,風緊、扯乎!”
所有人都立即跳起來,去馬背上抽他們的武器,準備翻身上馬衝出山坳,但是緊接著山口處便亮起了一片火把,把山口照的是通亮一片,而且在山坳另一端,同時也亮起了火把,顯然有人已經堵住了他們逃走的道路。
那個大胡子漢子翻身上馬,吐了口吐沫在地上,有人立即用土掩熄了篝火,一行人都跳上了戰馬,一個個亮起了武器,緊張的望著他們為首的那個大胡子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