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這件事之後,肖天健心中的石頭也算是放下了,於是便手腳有些不太老實了起來,畢竟現在放著範雨彤這樣一個美人在他的懷中,他自問不是什麼柳下惠,能做到左壞不亂,心事一減輕下來,他便覺得心中的欲火有點蠢蠢欲動了起來。00
他現在不過隻有二十多歲,正是龍精虎猛的年紀,可是近期天天都在忙活著南征北戰,根本沒有機會瀉瀉火,而眼下範雨彤溫香滿懷,他即便是自製力再強,也有些難以自己,於是摟著範雨彤的手便有些不太規矩了起來,一邊和範雨彤說一些近期軍中的趣聞,一邊悄然的朝著範雨彤的飽滿的胸脯攀去。
範雨彤感覺到了肖天健的不老實,心中大羞,俏臉頓時變得通紅了起來,趕緊一把抓住了正要不規矩的肖天健的那隻手,強按著它不讓他的手繼續作怪下去,對肖天健正色道:“不要!你這個壞家夥,不許得寸進尺!雖說我願意嫁給你,但是在你沒有明媒正娶我之前,卻不能壞了我的身子!否則的話……否則……反正就是不許你輕薄於我!”
肖天健不禁有點百爪撓心,不過對於範雨彤的堅持,他卻並不生氣,畢竟越喜愛的人,他便越願意尊重她的選擇,於是他悻悻的收回了想要做壞的那隻手點點頭道:“好吧!我答應你便是了!”
範雨彤這才放鬆了下來,將身體靠在肖天健的懷中,享受了一陣肖天健的溫存。
過了一會兒之後,範雨彤有些吞吞吐吐的對肖天健說道:“我爹有件事想……想要……”
肖天健扳過範雨彤的肩膀,對她說道:“有什麼事你盡管說好了,現在我們之間沒有什麼不能說的,你爹到底怎麼了?想要什麼?”
範雨彤這才從懷中拿出一封信,交給了肖天健,對肖天健說道:“你自己!我爹有事想要請你幫忙,不過眼下我看眾軍兵將們都已經很辛苦了,到底能不能幫上他,還是你自己決定吧!”
肖天健於是放開了範雨彤,讓她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展開這張紙看了一遍,原來這是範耀山寫給肖天健的一封信,事情倒不是很複雜,隻是他在山西的一個競爭對手,這兩年來打壓他很厲害,此人姓劉乃是太穀人士,其商鋪主要經營皮毛、食鹽、鐵器、糧食等生意,這些年來,因為跟關外建奴生意來往頻繁,以至於迅速的便發達了起來,以前對於範家還客客氣氣,但是現在卻處處跟範家作對,不但搶範家的生意,還暗中勾結一些匪盜,搶劫範家的商隊。
而範耀山之所以當初救助王承平,並且暗中資助王承平這幫馬賊,其實就是為了和同行之間進行對抗,可是現在王承平被肖天健強留在了陽城,範耀山便失去了一個助力,這段時間在山西一帶的生意,更是被這個劉家和其它幾個大晉商打壓的厲害,特別是一些商隊,經常性的會遭到一些馬賊的襲擊,損失很大。
以前範耀山倒是忍了,可是現在因為他和刑天軍建立起了聯係,於是便想要請肖天健給他幫忙,趁機也打擊一下這個姓劉的家夥,讓他的日子以後也不好過。
剛好近期劉家要從解州轉運一大批鹽鐵還有糧食出塞,跟建奴交易,而這一單生意對劉家甚為重要,一旦有失的話,會對劉家造成不小的打擊,所以範耀山希望肖天健能帶兵,將劉家的這單商隊給劫下來,壞了劉家的生意。
肖天健看罷之後,笑了起來,自古同行是仇人,商人們也都一樣,為了追求利益,是不擇手段的,而且晉商跟塞外建奴關係很是密切,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就連一些當官的,也參與到這種交易之中,明裏大明和後金韃子是仇敵,但是一牽扯到錢上,什麼都不是了,隻要能賺錢,這些人是什麼都不會顧及的,本來北方鬧饑荒很嚴重,可是正是因為這些跟建奴私通的晉商,愣是通過轉賣糧食,解決了關外建奴的饑荒問題,把本來奇高的糧價,愣是拉低到了比大明國內北方糧價還低出許多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