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錯什麼了嗎?”
“你沒有說錯,隻是還差一步。”
“哪一步?”
“你想我教你?”
“很為難嗎?”
“我也不知道為難不為難,試試才能知道。”
這一夜,世子爺摸索了半天才成功,因為雲謹不配合。
第二天,那朵妖嬈的梅花被碧兒送至孟側妃跟前,雲謹才算真正的錦親王世子妃,孟側妃微變了臉色,沈蓮心氣的差點動了胎氣,挨了一頓訓斥。
自此,世子爺夜夜宿在屋子裏,雲謹對他也不似以前那麼冷淡了,偶爾還會有幾個笑臉,可意外總是會不禁意出現,一晚,世子爺和朋友喝了酒回來,歡好之餘,一聲清晰的雲馨脫口而出,那一瞬間,雲謹所有的熱情都煙消雲散,眼角一滴淚,娘跟大姐說的都成真了,她真的會因為這張相似的臉成為替身,成為影子。
那晚以後,雲謹看見世子爺就當成陌生人了一樣,進宮參加幾次宮宴,瞧見自己的相公看嫡姐的眼神,別說笑臉了,就是多看一看都嫌棄,還一度讓世子爺摸不著頭腦,隻覺得女人善變,前一刻還好好的,後一刻翻臉就無情了。
一個月後,太醫診治有孕,世子爺就搬出了屋子,住進了書房。
**個月後,生下一個兒子,錦親王欣喜不已,世子爺也高興,守著床前寸步不離啊,可惜自己的世子妃抱著,誰也不給,他就是想湊上去瞄一眼,一雙冰冷的眼睛就那麼看著他,好似他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似地,他自問,沒有啊!
想著是自己的兒子,抱一下怎麼了,便走過去要抱,那邊王爺一手拍了,毛手毛腳的傷著他孫兒了怎麼辦,總算幹了一件讓他滿意的事了,回頭再給他生一個小孫女,再加暄兒一個,他就心滿意足了。
王爺誇了世子爺幾句,然後道,“你的血玉吊墜呢,拿出來給宸兒戴著。”
世子爺愣住,瞥了眼雲謹,呐聲道,“我不小心弄丟了。”
王爺聽的臉色微沉,毫不猶豫的罵了一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就走了,世子爺鬆了口氣,這還是碰到他興頭上呢,不然還不知道怎麼交代了,世子爺看著雲謹,猶豫的一下,還是問出了聲,“你怎麼不告訴父王呢?”
雲謹逗著兒子,眉頭未抬,“你和她的事,與我無關。”
這算什麼回答?那種被人無視的感覺讓他很不高興。
一個月後,雲謹出了月子,滿月酒那天,國公夫人登了門,告訴她世子爺再查當年雪蓮的事,問是不是她說漏了什麼或者是碧兒說漏了什麼,更是要帶走碧兒,雲謹知道碧兒一走隻怕小命不保,堅決不同意,國公夫人更是讓她發誓,拿懷裏的孩子發誓,她永遠不會說出雪蓮的事,雲謹不願意,最後看著自己娘親眸底的寒芒,不知道怎麼了,有股豁出去魚死網破的感覺,發了誓,然後讓國公夫人走,碧兒她會把她嫁的遠遠的,當晚世子爺就搬回來了,可是雲謹依然冷冰冰不冷不熱的看著他,一度讓他懷疑,更是指責,“你不會有了兒子就連他爹不要了吧?”
“我從來沒有要過你。”
一句話,讓世子爺摔門而出,幾個月沒有再踏步進來,想看看兒子也是找奶娘抱給他看,直到王爺心血來潮,逼著要孫女兒,然後才重新住進來,隻可惜,直到王爺病逝,也沒能如願的生個女兒,因為雲謹自己帶著宸兒睡,他有心都辦不成事,那小子見娘親瞪著他,硬是擠在中間睡,睡姿又差,經常醒來脖子被他腳丫子抵著,直到四歲,才被他成功的轟出去睡。
宸兒搬出去睡後,雲謹對他的臉色也一樣的差勁,每日除了對宸兒笑,對父王恭謹的說話,其餘的人都是愛理不理,他是世子爺,怎麼能忍受這樣的待遇,這不就同床異夢,誰也不理誰,隻偶爾說及宸兒的時候,才會有話題可聊。
宸兒十歲的時候,先王爺病逝,世子爺繼位成錦親王,雲謹成了王妃,莫流宸以嫡子的身份被冊封世子,先王爺入土為安那一天,王爺照樣進屋睡覺,王妃看著他,“父王已經去了,你不用再難為自己跟我睡一間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