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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突然行了一禮:
“嶽父大人前來,小婿未能遠迎,還請嶽父大人見諒。”
噗!
紫康青剛飲入口中的一口茶水險些噴到麵前男子的臉上。
倏地,他濃眉一橫,嘲諷道:“冀王爺年紀輕輕,怎的眼睛不好使?老夫到此隻是來接小女的,可不是來攀親的。”
龍昭風也不惱,抬頭,眸華也不躲閃,定定的對上紫康青嚴厲而不屑的雙眼,嗓音溫潤如風:“嶽父大人此言差矣,據小婿所知,嶽父大人已收下聘禮且向月皇稟明過待域國之戰結束後就處理小婿與玉尺的婚事。雖說這婚事還未完成,可嶽父大人卻是認同了的。”頓了頓,他眼中流露出一絲懊惱,歎道,“也怪小婿無禮,沒能好生款待嶽父,嶽父如此生氣,也是小婿的不是。”
對於常年在軍營裏的紫康青來說,最不會的恐怕就是說話了。麵對著麵前能辨巧說的男子,紫康青一張老臉忽青忽白,卻是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他是沒有當麵拒絕過月皇這一樁親事,可是也沒同意啊!
那些聘禮是直接送到他府裏的,他也是想等戰事一完,就派人給送回去。否則讓他如何處理?把那些個東西都扔出去?
那別人要他還的時候他去哪找?
不放自己府中還能放哪?
“哼!你不用拐著彎罵老夫老糊塗!老夫的女兒,她的親事自然是老夫做主,隻要你們一日沒拜堂,她就不是你龍家的人!至於那些聘禮,老夫回頭會讓人送還回來!”
雖然沒有彼此接觸過,可龍昭風也打聽過這未來嶽父的脾性,都說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女人那臭脾氣就跟這倔老子學的,幾句話不管是好聽不好聽,他們都是隨心所欲、想怒就怒。
見紫康青發怒,龍昭風堆上了幾分笑意,佯裝不解的問道:“不知小婿哪裏做的不夠好,讓嶽父大人如此生氣?不妨嶽父大人直言相告,小婿能改的定會改正。”
紫康青都想掀桌了。可是這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又是在異國土地上,他是忍了又忍,才將心中那股無名火給忍了下去。
從來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人,也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開口閉口的‘嶽父’‘小婿’……誰他媽成了他嶽父了!
老臉鐵青,他指著門口,厲色道:“去把老夫小女叫來!”
他不想跟這人說話,他來的目的就是要帶走自家胡鬧的女兒!
“嶽父大人,玉尺這會兒正在房中睡覺,還是等她睡醒之後再喚她來見您吧。”龍昭風略顯謙卑的回道。
不得不說他這番話頗有些想找死的味道。
人家老子都氣得不行了,也十分不待見他,他偏偏還如是說話。
‘睡覺’?這傍晚的時辰睡的是哪門子覺?
紫康青早就察覺到兩人關係不尋常,可如今聽到這些話,除了證實自己的猜測外,心中更是怒火狂燒。
呼啦一下站起身,鐵青著臉指著麵前說話雲淡風輕的男子:“你、你、你無恥之徒!”
他女兒才多大,就被這男人哄上了床?!
龍昭風也不躲讓,繼續低眉順眼的說道:“嶽父大人此話不妥,昭風和玉尺早就兩情相悅,男歡女愛本就正常不過,再說玉尺已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我動她,何來無恥?嶽父大人還是消消氣,莫氣壞的身子,若是因為昭風嘴拙說錯了話,還請嶽父大人莫跟昭風一般見識。”
紫康青胸膛起伏不停,兩眼利劍似的恨不能在身上戳幾個洞,以解心中之怒。
這男人能言善辯,根本不是他能說得過的!
皇子、親王的身份,更是壓得他喘不過去來。
他入朝為官多年,再衝動,也會把顧及放在首位。可是當真忍不下這口氣啊!
他一手將女兒拉扯成人,既當爹又當娘,如今女兒攤上這麼個男人,他該如何向自己亡故的妻子交代?
眼睜睜看著女兒被這男人糟蹋?
龍昭風看他氣得不輕,暗自歎了一口氣,佯裝不解的問道:“不知嶽父大人是因何對昭風不滿,才如此見氣?還請嶽父大人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