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警察挨了唐楓一記重拳,一跟頭就翻倒在地上,嘴角掛了血絲。
旁邊的白臉兒警察揚起警棍朝著唐楓頭上砸去,不等警棍輪過來,唐楓一記鞭腿,把白臉踹出去兩三米。
這腳踹的不重,白臉在地上滾了一個跟頭,順勢爬起來,罵道:“你他媽的找死,敢打我們,你活膩歪了!”
“打的就是你們,我打了你們又能怎麼樣!有本事你過來打回來啊,草,一幫廢物!”
說完,唐楓也不再跟廢物們說話,轉身鑽進警車裏,把警笛拉響,一腳油門踩下去,朝著大橋下麵河畔上的那兩夥人就衝了過去。
唐楓走後,白臉警察說道:“麻痹的,這小子真夠野!給他們車隊黃隊長打電話,媽、逼的,一個臨時工,我就不信辦不了他!”
唐楓不知道那倆人已經給他打小報告了,自己滿懷著正義,開著車衝向了兩夥人。這次在兩夥人中間空出來的土地上一個急刹車,停住了。
兩夥人一見警車來了心裏也緊張,但是,當看到隻有唐楓一個人從車上下倆的時候,兩夥人誰也沒有離開。
左手方的老大,是一個大冬天穿著黑色半袖的禿瓢,胳膊上露著紋身,具體是什麼紋身也看不清楚。
禿瓢手攥著砍刀,指著唐楓,說道:“你他媽的幹嘛的,這裏的事輪得到你插手嗎!”
唐楓心想,自己離家多年,家鄉民風依舊彪悍。這幫混混越混越牛逼了。
現如今,竟然敢拿著砍刀對著穿著製服的警察這麼說話。
怪不得以前在廊平市的時候,總聽人說,廣陽縣特別亂,廣陽縣唯一的特產就是出混子。
“都長本事了,光天化日,拿著砍刀要幹嘛!都活膩歪了是嗎!還嫌這世道不夠亂是嗎!要打架可以,老子陪你們打!”唐楓吼道。
這番話確實夠霸氣,霸氣中透著一股子威嚴,但是,很快唐楓的製服就出賣了他。
雖然唐楓穿著的警服,但是沒有肩章。畢竟他是編外人員,是警局的臨時工,並非正式警察,當然不會有什麼警銜,說白了,就是一個司機而已。
雙方混子雖然學曆文化都不高,但是經常和警察打交道,知道看肩膀分辨警察的職位,也自然能通過警察肩膀上的標示來決定這個人能不能惹。
“小子,在這裝什麼洋蒜,一個協勤開著輛破警車就真以為自己是警察了啊!豬鼻子插蔥——裝象!”右手邊的老大程博朝叫喊道。
現在局勢有點複雜,本來是禿瓢和程博朝之間的矛盾,但是現在雙方都把焦點集中在了唐楓的身上。
現在對唐楓來說,處境很不利,但是既然身穿這這身警服,就該匡扶正義。
這也是他在國家特工局的三年來,在心裏所烙下的原則。
“禿瓢,這小子是不是你叫來攪局的,打不過你直說,老子放你一馬,叫來一傻、逼站中間,這算什麼事兒啊!”程博朝喊道。
“草,我們白虎堂,怎麼可能出這種傻子啊!我還說是你們太、子黨叫來的呢!”禿瓢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