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老婆手機號有什麼難的,連他家在哪我都摸的門清。這些日子,為了調查那個少女墜樓的案子,我天天跟一幫街頭混混打交道,這幫混混,看著沒什麼大出息,但是消息靈通的很。尤其是顧子昂這樣的公安局老油子,他們更是了如指掌,找他們打聽個電話號碼,家庭住址什麼的,都相當簡單,比公安局刑警隊裏麵的那幫廢物好使多了。”唐楓說到。
“那你以後最好也不好跟那幫小混混走的太近,一來二去的,你也快成他們其中一員了,你看看你現在說話的樣子,走路的姿勢,哪裏還有警察的模樣。”
“我這人你也了解,裝腔作勢拿著架子的那種生活對我來說是一種束縛,我天性自由散漫。”唐楓其實是故意表現出懶懶散散的樣子。以前是國家特工局的人,也在龍組特戰部隊服役過,論遵守紀律,論秉公辦事,唐楓強於他們公安局的任何一個人,但是,當環境發生變化的時候,尤其是你對周圍環境不能控製,背後有沒有靠山的時候,你就要裝出衣服懶懶散散不成氣候的樣子,越是這樣,別人越不會注意你,越不會拿你當回事,越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威脅。
“你就是一匹野馬,沒人馴服的了你!”
“這話你是說錯了,我這匹野馬,你要是想駕馭的話,我會心甘情願的追隨你的,哈哈哈。”唐楓亮出爽朗的笑聲。
肖菲兒尷尬的笑了笑,以目前他們兩個人的關係來看,還是非常微妙的。而且,雙方對彼此還都處在考察階段,尤其是肖菲兒對於唐楓,她實在摸不透看不穿這個男人,不知道她折服臭皮囊的背後究竟藏著什麼,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琢磨不透的時候,是不敢輕易靠近的,如果這個男人是個刺蝟,那自己必然會被紮的遍體鱗傷。
“你一直說最近在查少女墜樓的案子,嫌疑人也定下了好幾個,私下裏你也跟蹤了幾個了,怎麼樣,查出什麼線索了嗎?”肖菲兒轉移了話題。
一說話到案子,唐楓也嚴肅起來,先是回頭,把辦公室的門關好,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查了幾個,我已經鎖定了一個最重要的目標,這個人,是富達集團的一個銷售人員,也是那個墜樓少女的男朋友,少女墜樓前的幾天,一直都跟那個男人在一起,而且,更重要的線索時,那個男人有吸、毒前科,曾經在戒毒所裏麵關了半年,後來放出來了,目前依然在富達集團工作,而且,身兼要職。”
“就這點線索?”肖菲兒問到。
“這些事已經掌握的,還有一些沒拿到證據的,不過,以我個人判斷,墜樓女孩的前男友,不但吸、毒,而且販毒。不但販毒,而且,一直在帶著墜樓少女一起販毒,兩個人販毒的場所,都是在各個夜店酒吧,而少女跳樓的原因,我也大致上分析出來了!”
“說說。”
“少女墜樓,身上一絲、不掛,外人看來,覺得著女孩是患了精神病,精神病自殺,自然也就不奇怪了。但是,法醫屍檢的時候,查出來她在墜樓前有跟人搏鬥的痕跡,所以斷定是他殺,既然是他殺,一定是有理由。為什麼殺她?什麼人回殺她?”
“說重點。”
“當然是因為毒、品!據我調查得知,墜樓少女的前男友最近接手過一批毒、品,但是並沒有出手。他的貨不出手,雇傭他的上線就拿不到錢,所以,這小子遭到過上線的恐嚇,想把這批貨拿回來,但是,這小子就說,毒、品都在她女朋友家裏,所以,他的上線就帶著人去了著女孩家裏,搜了女孩的家,扒光了女孩的衣服,沒見到任何毒、品,這幫人本來可以一走了之,但是估計女孩在家裏害怕過度,準備報警,因此和這幫人發生肢體矛盾,導致這幫人一不做二不休,把這女孩推下樓,然後有重新把他們家收拾好,造成了女孩自殺的假象。”
“可是,這些隻是你的推測,說出去,別人隻會覺得你編故事的能力還可以。”
“找到這墜樓女孩的前男友,一切都能夠真相大白。這個男人,能證明我說的一切!”唐楓說到。
“那你為什麼不找?”
唐楓笑了,說道:“肖局長,你有沒有搞錯,我就是一個警局編外小司機,沒有搜查的權利,更沒有抓人的權利啊。我都把案子查到這份上了,把刑警隊的這幫孫子也控製住了,現在,這最後一擊,該是刑警隊出場的時候了,你還真像把他們養成肥豬啊!我這線索都給他們擺到眼前了,他們要是在無所作為的話,那我看啊,這幫人還真不如街頭那幫小混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