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炫熙拉起犯人,此時其他的警察也來到現場,接管好犯人,他將地上手袋拾起給江雨晨,然後笑問:“這位小姐是這裏附近的居民嗎?”

“是。”江雨晨一邊回答,一邊接過手袋拍拍,查看損失,見除了包包表麵花了一點,最重要的銀包還好好放在內麵,也就鬆了口氣。

他摸頭朗笑:“我是最近被調派負責這一區的警員,要是有什困難,不用客氣來找我。”

“嗬嗬...”md,她從沒有如此決心想要搬家。

“啊,你的手受傷了,到醫院看一下吧。”

江雨晨望了眼擦傷的手心,隻覺最近實在黴運當頭:“不用了,我還要上班,小傷而已,用紙巾擦擦就好。”說著,她決定轉身離去。

“怎麼可以這樣隨便,女孩子要好好愛惜自己。”望著他清澈的眼眸,江雨晨覺得自己不應該黑他,不竟,她不是女主,沒必要遠離他,相返,身為助攻,她也許該介紹二人認識認識。

“謝謝你關心,好的,午飯時間我去診所看一下,那個,我要走了。”先賣個麵子,至於會不會,當然不會啦,把之前用來洗腳心傷口的剩餘物質再用就好,何必這麼麻煩。

“哎……你……”

“嗯?”在她疑問之際,突然手臂被拉著,人被拉著往回走:“怎麼了?喂……”

“救傷車剛好來了,你讓他們先幫忙處理一下傷口再上班吧。”

“……”

坐在石壆上,救傷員為她先檢查,再清洗手臂及手心,因為江雨晨的要求,為了方侯手的活動,隻在部份大一點傷的位置貼上膠貼,而整個過程,銀炫熙一直在旁觀。

處理完畢後,銀炫熙突然問:“對了,你公司上班時間是多少?”

深陷狗鏈play回憶的江雨晨聞言猛然醒覺,要遲到了!

匆匆跟他簡單道別,江雨晨跑著來到車站,焦急地看手表時間,臥糟,乘巴士根本來不及,再瞥見附近的計程車站,為了800元的勤工獎,咬牙上了小黃車。

然而,黑運纏身的她,連坐一輪計程車的司機都要是新人,根本不熟路,還要她幫忙指路,車速,嗬...嗬嗬。

九點三十一分,安黎致電問候,江雨晨大致把早上的事情告訴了她。

九點三十九分,身心受損,財財兩失的江雨晨垂頭喪氣走入辦公室。

“江姐!早....哎?怎麼看起來這樣沒精神,身邊不舒服嗎?啊,你的手……”

“沒事,跌倒擦傷而已,對了,宮總呢?”宮千然辦公室落地大玻璃上的簾子沒有閉上,內麵沒有開燈,掛衣架上空空。

“這個...我也不清楚,今早這裏就隻有我一個人。”

“你不打給他問一問?”她在這裏工作一年多,宮千然每天都在,而且特別準時。

安疑不解:“可是......總裁不是老板嗎?老板什麼時候出現,我這樣的小員工過問可以嗎?”

她想了想,點頭歎氣:“其實你說得對,可是,自我在這裏工作,從來都會在九點半前就到達,所以很奇怪,還是打個電話問一下比較好。”

但安黎聽到後更是疑惑:“可是,江姐不在的這三天,宮總都沒有準時上班......按江姐這樣子說,可能是最近遇到了什麼事情吧,這幾天我見宮總似乎很疲倦的樣子。”

由於這個消息實在令人意外,最後江雨晨消化了好一會,也默默點了頭,看了一下行程表和事務表都沒有變化,也就打消打電話給boss的念頭。

總裁不在沒命令,秘書隻能自己找事情做,江雨晨將工作分配了一些給安黎,自己檢查這些天的文件與事項,追趕回進度,隻是心裏難免因為早上的嚴重損重而低落。

“嘟嘟......”桌上的電話響起,江雨晨拿起接聽,找她的竟然是顏司明。

“江雨晨你今早遲到?”

“……”這是落井下石嗎?偏偏在這種時候打來,他是要傷害她弱小的小心靈嗎?

不想回答對方的她視線不覺間瞥過冷清的大班椅,靈光一閃,腦海浮現了一個荒誕的想法:“顏司明,我有些話想跟你說,你現在方便見個麵嗎?”

電話裏頭的人停頓了好一會,江雨晨聽到他在深呼後道:“好,在天台見吧。”

“那我現在上去,你快些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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