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我移開目光，咬著下唇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這會兒已經是後悔死了，我問他這個幹嘛？
“嗬，想說什麼就說，能回答的，我都不瞞你。”
沒了酒桌上的清冷疏離，裴大哥又變的特別親切了。
我轉過臉，難以啟齒。
“我，就是聽別人說你，你的會所裏麵，是做……”
“是。”
“……”
最後的問題我都沒說出來，裴大哥就回答了。
我怔怔的看著他，他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那，違法麼？”
其實這個是我最擔心的，他挺好的人，別再因為這些桃色的事情，毀了人生。
“若妍，有時候人呢，就是身不由己的，已經進了渾水，就跟陷進沼澤一樣，出不去了，唯一能做的，就隻有和那些汙濁一起，毀滅。”
他的語氣十分的平靜，可是他眼神裏的痛苦，讓我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
我說不清楚我為什麼會這樣。
就是莫名的心疼，除此之外，就是熟悉感。
我總覺得，裴冬陽對我來說不是陌生人，他曾出現過，曾離我很近。
“裴大哥，我們以前，認識麼？”
“不，不認識。”
“那為什麼，你總會幫我，我不信這些都是巧合。”
說到這，我聲音都哽咽了。
他看著我，嘴角微微一揚。
“若妍，有一種說法我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一個人從出生開始，身邊就會出現守護你的天使，這個天使，是媽媽，是兄弟，是愛人，也可能是陌生人。
在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保護你。
我想，我就是那個，陌生人。”
聽著他低沉的嗓音，看著他似乎是帶著笑意的眼神。
在眨眼間，我的眼淚就滑落了臉頰。
跟江錦航不同，江錦航給我的是男女之情。
可是在裴冬陽身邊，我感受到的，竟然是親情。
“裴，裴大哥，謝謝你。”
“不用謝，你跟我妹妹一般大，當我是大哥就行。”
他說著，拿了一張麵巾紙遞給了我。
我吸了鼻子，把紙接了過來。
“真羨慕你妹妹，其實，其實我也有哥的……”
情緒已經控製不住了，我拿著手裏的麵巾紙一直在擦眼睛。
裴冬陽應該是想安慰我，可就在他的手剛搭在我肩上時，車停了。
“若妍，到家了，回去休息吧。”
“嗯，裴大哥再見。”
就像在逃跑一樣，說完這兩句，我拉開車門就下去了。
也沒回頭去看那輛奢華的賓利是不是開走了，一路跑上了樓。
大口的喘著氣，我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了下來。
洗過澡之後，我躺在床上回想著剛才裴冬陽給我說的那些話。
聽的時候，就像在聽暖心故事，可現想想，還是覺得不對勁。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S.M究竟是什麼啊？下午聽的時候就一知半解，我想，我如果要搞清楚裴大哥為什麼會沒有緣由的對我好，我首先還得了解他這個人。
想到這裏，我拿過手機，就在百度百科裏，打上了這兩個字母。
足足看了20多分鍾，我終於明白了S.M是什麼意思了。
可這也，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他們還說裴大哥是那個圈子裏麵的king。
“你看這個幹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