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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人癡。”
知更一行人將至山頂,聽得兵刃相交之聲,乒乒乓乓的打得極為激烈,她心下一緊,暗想:“幽冥穀並未采取行動怎麼會有兵刃交接之聲呢?”疾走幾步,往相鬥處奔去。
突然間呼呼風響,背後兩枚青銅飛鏢擲來,跟著有人喝道:“來者何人?”知更腳不停步,隨手將兩枚青銅鏢打飛回去,隻聽得“哎喲”的一聲慘呼,跟著就聽彭騰的一聲,有人摔倒在地。
知更回過頭來,隻見地下倒著一名琴劍山莊的弟子。知更此刻心潮翻滾,暗笑道:“這人武功也太不濟了,我隻是輕輕一揮手,他也躲避不過,未免打草驚蛇,唯有對不住了。”拿定主意,便搶身上前。
那人感覺到殺氣,當知更靠近之時,便飛起一腳,呯的一聲,朝知更小腹踢去。知更隨手一掌,那人便被振飛出去,背脊撞在一棵樹上,口中狂噴鮮血。
知更見那人重傷,心中一笑,暗自數道:“一二三,昏。”那人便雙眼一合,昏倒過去。
正在此時,很多武林人士回頭望來,知更連忙賠笑說道:“我倆切磋武藝,沒想打擾大家,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些都是蝦兵蟹將,根本不認識她,其中一人喝道:“要切磋滾遠一點,別在這裏礙事。”便又回過頭去。
突然,場內傳出三聲悶哼,眾人目光又回到場上。
主家席的正位上坐著樂正歉然,右邊是堂影,左邊乃是巨鹿候,易青、魏尹、肖單、張野分別站在他身後。
知更在人群之中,找不到碧樹、玄火、玄冰三人的影子,心中覺得奇怪。,深吸一口氣,望向場中,隻見相鬥雙方,身形不停轉動,打得眼花繚亂,突然間長戟與大刀定住不動,隻在一瞬之間,那風馳電掣的躍動轉為安然靜止,旁觀眾人忍不住大叫道:“好!”
知更看清楚兩人麵貌時,心頭大震,那手持長戟之人正是子車鳴,另一個人身材魁偉,長眉濃鬱,暗想:“此人武功不弱,究竟是何人?”
她正在思索之際,忽然聽道有人嘲笑,說道:“武長青,快認輸罷,你怎可能是子車少俠的對手?”知更聽到“武長青”三個字,心念一動:“啊,原來他是尚武門的少主!”
接著又聽到細細訓斥之聲,再循聲看去,隻見一襲青衫老者正訓斥剛才出言之人,心中暗笑:“果然不是冤家不聚頭,這墨家尚賢與尚武門背道而馳,難怪會出言諷刺……”
突然,知更撇到另一位青衫老者,心下一驚,此老者仙風道骨,難道是……深深吸了口氣,暗道:“今日一戰在所難免。”
眼看子車鳴和武長青就要分出勝敗,在場之人都是屏氣凝息,頗為擔心,他們這是在比拚內力,內力之拚不同於赤手肉搏,敗的一方多半有性命之憂。
知更暗道:“子車鳴不可能如此莽撞,以性命相拚,到底因何事至此?”眼角掠過子車萱,見她神色擔心,握了握她的手,低聲說道:“你哥不會輸的,你看那武長青雖然身材魁梧,但下盤卻開始飄忽,必定撐不過半刻。”
子車萱點了點頭,正欲說話,忽聽子車鳴和武長青齊聲大喝,兵器斷裂,各自後退。
子車鳴抱拳說道:“武兄弟的武功了得,佩服佩服!”武長青臉露愧色,說道:“子車兄武功修為遠在長青之上,若不是你有心相護,在下已經命喪當場了。”躬身一揖,退了下去。
子車鳴微微一笑,突然指著知更,振聲說道:“知更既然來了,為何要躲躲藏藏,不肯現身相見?”
眾人聞言,麵麵相覷,知更無奈的歎息一聲,說道:“子車兄果然武功高強,適才在下隻是略有動靜,也教你發現,真是佩服佩服。”說完順著眾人讓出的道,來到場中央。
這時,易青突然跳了出來,指著知更恕吼道:“你害我師妹昏迷還敢在此出現,叫人好生惱恨,納命來。”唰的一聲,折扇一抖,太陽照耀下扇緣上的鋒刃金光閃閃,擺了一招“萬扇歸宗”的姿式。
知更心中猛的一痛,暗道:“當日我把玉魂傳入幼旋體內之時,打入一條西域魔蟒的幼蟲,但幼璿有玉魂護體,魔蟒對她毫無作用,她為何昏迷不醒?哎……隻怕是她自己不願醒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