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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你在磁山上大戰群豪確實英雄了得,但你若非有‘血如意’助你,你如何取勝!不過這樣也好,本座正好要找火德之體之人做我練功鼎爐,你便送上門來。”
采悠看著幼璿,幼璿也瞥了她一眼。采悠從未想過一個人的眼,竟會這般複雜,放佛雙眼之中藏著永世也化不開的憂思和苦痛。
采悠心生憐憫,更堅定了心中計謀,說道:“拓拔門主想用知更當練功爐鼎,可是想練‘魔神重心’**?”
幼璿一驚,暗道:“‘魔神重心’**是天下最毒辣的魔功,我當真該助他嗎?”
蚩尤戰敗,心有不甘,便立下毒咒,毒咒黃帝的子子孫孫都殘暴不仁,於是軒轅皇族出了四個不肖子孫,分別是帝鴻氏子、少氏子、顓頊氏子、縉雲氏子。
舜帝即位,便將這四個凶族流放在外,但這四族凶性非但未除,更與魑魅魍魎勾結,穢亂於天下,竟與蚩尤殘怨結合,創出絕世魔功‘魔神重心’。
時至商湯,神獸相助,滅夏建商,此魔功方才失傳。
拓拔馳狂笑一聲,說道:“哈哈,火德之體之人果然是心思敏銳,本座得到你何愁奇功不成,操縱日月星辰便指日可待。”
說話間,烏雲密布,風雲大作,拓跋馳傲然說道:“隻是這做爐鼎之人受邪魂襲擊,輕則走火入魔,重則萬劫不複,故古往今來,先輩之中雖人才迭出,但沒有一人能遇到火德之體……”
采悠懶得聽他滔滔大論,擺擺手說道:“打住打住,你的鼎爐已經死了,你那些宏圖大誌可以收起來了。”拓拔馳哈哈的大笑,說道:“你當我三歲孩童麼,火德之人豈會輕易死去,你莫再花言巧語,本座一個字也不會相信。”
采悠道:“天下間豈有長生不死之人!更何況這世間上藏龍臥虎之輩數不勝數,她又豈能以一敵萬!”
采悠與拓跋馳兩人的眼神緊鎖在一起。
突然間,采悠大笑一聲,對著幼璿問道:“你真舍得迫害知更?”
幼璿腦中一片空白,眼前這個人氣息雖然與知更相近,但卻有所不同,她身上更多的是灑脫與不羈,這是知更所不能及的,但想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父親,她心中怒火焚燒,驀地一閃,已欺入采悠十尺之內,說道:“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采悠想了想,說道:“我可以帶你去見她的屍體,但我隻帶你一個人去,而且我有一個條件……我要‘玄矽蒼璧’。”幼璿漠然說道:“你我心知肚明‘玄矽蒼璧’由墨缺押送到魏國本就是個幌子,目的在於引你出現,怎麼可能輕易給你。”采悠道:“沒有寶玉休想見知更屍體。”幼璿怒道:“這可由不得你。”
河水怒哮,天地色變,風暴即將來臨。
幼璿雙眼精芒閃爍,比天際的閃電更加攝人心魄,但采悠並不放在心上。幼璿雖有‘玄矽蒼璧’中的玉魂護體,武功大增,但兩者相溶時日尚淺,根本不可能把玉魂的力量發揮得淋漓盡致。
采悠漫不經心的說道:“女孩子家不要這麼重的火氣,我是很有誠意的來談這筆生意,你剛才也聽道了拓拔門主要把她作鼎爐,我想即便她死了,屍體應該也是大補的藥,你總得拿點東西來交換。”
她似笑非笑的瞄了眼眾人一眼,又說道:“何況你們幾人聯手,也不一定能生擒我……”說話間,手中結起‘天羅地網’手印,真氣織成一個氣網把眾人籠罩在其中,采悠黑發突然變白,隨風狂舞,眼神凝聚成兩盞可照耀大地的光芒。
麵對巨大的壓力,幼璿和拓拔馳均感呼吸困難,而那黑白隨從,更是喘不過氣。
正在此時,拓跋馳身後的白衣隨從飛了起來,落到采悠麵前。拚盡力道,擊出雙拳,采悠雙掌化爪,往雙拳抓去,眾人明白若給她抓中,便隻有粉身碎骨的命。
白衣隨從眼看采悠即將抓住拳頭,正待認命之時,豈料力道突然消失,接著後背傳來一股劇痛,背脊上赫然出現兩個血窟窿,他的髒腑已被采悠掏出,鮮紅的血浸透白衣。
幼璿和拓拔馳大驚失色,心道若真動起手來,定會兩敗俱傷,可他們並不知道采悠乃是竭盡全力而為,目的是要震懾他們,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