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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反倒來數落她。”知更見她笑了,心中方才輕鬆一些,說道:“目前最緊要的是解決拓跋馳,至於其他,就要看她們的造化了。”
幼璿吃過早點,知更又伺候她盥洗好了,兩人說說笑笑的朝議事營走去,方接近營帳,便聽到裏頭長籲短歎的聲音。守兵見他們來了,忙上前行禮,拉開營簾,叫道:“大將軍、督軍到。”
眾軍官忙迎了上來行禮,說道:“敢問大將軍、督軍昨晚到底發生何事?這函穀關怎會有虎咆龍吟之聲,而且據說……”
知更目光略過眾人,在堂影臉上停了一下,最後落到墨子虛臉上,說道:“昨夜你們所見所聞,難道不曾向墨先生請教?”李信上前道:“先生隻說劫難將至,唯有將軍和督軍能解救世人。”
知更仰天大笑,問道:“既然如此,你們可願將生家性命托付於我?”李信想起昨夜的情景哪敢遲疑,忙跪下說道:“末將雖不知事情始末,但隻要大將軍、督軍一聲令下,即便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眾將士齊跪說道:“願為大將軍、督軍驅策,在所不辭。”
忽然,堂影哈哈大笑,說道:“聽她驅策,隻怕你們會死無葬生之地。”她雖在笑,但聲音卻十分沙沉。知更朝她望去,隻見她雙目泛紅,想來是強忍心中酸楚,問道:“你可是責怪我將幼璿害得這般模樣?”
堂影雙目圓睜,厲聲說道:“我雖恨她鬼迷心竅,但卻萬萬見不得她受這般欺淩,你是如何保她周全的!”知更見她手臂上纏繞的幻火神鞭逐漸變紅,知她心中憤怒,說不得就要出手,於是笑著說道:“我無法保她周全,難道你能?你還不快去告訴拓跋馳天女魃之事,好讓我腹背受敵。”
幼璿和墨子虛聞言均是一驚,正欲開口,又想到紙包不住火,而且讓堂影這麼一說拓跋馳反而不敢輕舉妄動了。
堂影聞言,雙眉緊蹙,暗道:“目前天女魃因為賭約不會殺知更,唯有寄望拓跋馳了,但拓跋馳若知道他們之間的賭約,害怕與知更開戰以後元氣大傷,讓天女魃有機可乘,必當按兵不動,我豈不是白費心機……”她心中越想越覺得煩亂,幻火神鞭就越發熾熱。
知更心知堂影對幼璿的癡心絕對不輸於自己,要想解開當前死局,少不得要靠此人,心中拿定主意,大喝一聲,說道:“此人圖謀造反,還不快將她拿下!”眾人方從變故中醒來,李信和漆折一躍而起一左一右朝堂影雙肩拿去。
堂影冷笑一聲,幻火神鞭已然化作長槍將兩人格擋住,手臂稍微一振,便將兩人振飛出去,問道:“你們有何證據證明我謀反?我乃大王親點的將軍,你們誰敢動我?”
此時,一群士兵已湧了進來,李信右腳點地,穩住身形,說道:“堂影將軍,我也不信你會圖謀造反,但眼下內憂外患唯有以大將軍馬首是瞻方可度過難關,若日後查明真相,我定為你討回公道,但請你為大局著想,別作無謂抵抗。”
堂影長槍橫胸,說道:“花言巧語!我要去便去,要留便留,隻怕你們誰也擋不住我!”說著長槍一揮,虎虎生風。知更拍手笑道:“當真好笑,你這話唬得住他們,卻唬不住我。”她話音方落,眾人眼前一亮,白虎已如離弦之箭般撲了上去。
堂影也非等閑之輩,隻見她長槍輪轉如風,迫得白虎不得靠近,接著腳下一點,破帳而出,眾人驚甫未定,白虎已緊追了出去。
堂影腳未落地,白虎已著地反撲上來。堂影心道不好,長槍化作神鞭直直朝白虎抽去,怎料白虎毫不畏懼,勇往直前,鞭未及身,已欺近身來。堂影無奈,隻得側身避開,左肩仍被重重一擊,摔倒在地。
白虎怒吼,營內的狼兒聞嘯長鳴,竟都破欄而出,奔了過來,將堂影團團圍住,一時間虎嘯狼鳴直叫人心驚膽顫。
知更緩緩從帳內走出來,說道:“今日之情景似曾相識,你可還記得曲離?”堂影想起曲離的模樣,不禁心中一顫,說道:“要殺便殺,何必如此折磨我?”
知更哈哈大笑,說道:“你恨我入骨,隻怕我落到你手裏,下場將比她淒慘千倍萬倍。”
堂影仰天大笑道:“這話倒也不差,倘若你落到我手裏,我必先剝了你的皮,再塗上蜜糖,一塊一塊的切下你的肉下酒吃。”知更點點頭道:“這倒不失是個好主意,隻怕你沒有這個機會。”話鋒一轉,說道:“白虎、狼兒聽令,給我毀了她,我要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