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大是什麼人你不用管,你隻要記住一件事就行。"
高峰笑了笑,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嚴振,淡淡的道:
"明天讓你爸去人民廣場跪著,不然的話,我手下那些兄弟。可能會招呼招呼你江家的人。"
"他們都是粗人,視力不太好,可能分不出大人和小孩的區別。"
"萬一做了什麼不可逆轉的事情,江董可就後繼無人了,你自己考慮清楚吧。"
高峰說完這話,直接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嚴振麵沉如水。高峰話裏的威脅表達的一清二楚,如果不按照高峰的話去做,對方就會對付嚴家的人。
分不清大人和小孩。那就是說要滅他全家啊!
可是……
突然,嚴振眼眸一震!
讓嚴華去人民廣場下跪?
這個地點,不正是嚴華要求林凡下跪的地方嗎?
難道說……
高峰口中的老大。
是……
不可能!
這怎麼可能?
高峰的老大,怎麼可能是林凡那個廢物呢?
這絕對不可能!
林凡在江城窩囊了這麼多年,臭名昭著,怎麼可能搖身一變成為高峰這種大人物的老大。
"林凡,你還真是有點能耐啊,居然可以請到高峰出麵。"
嚴振咬了咬牙,重重的揮舞了一下拳頭。
"但是這又如何呢,我嚴振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沒有絲毫猶豫的,嚴振立刻離開公司,開車往家裏趕。
豪華別墅。
嚴華悠閑的坐在上百萬的沙發裏,手裏把玩著前不久別人送他的一件青花瓷。
雖然他鑒寶的技術不怎麼樣,但是對於古玩的熱愛程度還是非常高的,閑暇時間除了去古董修複協會之外。就是把玩他的那些價值連城的收藏。
"爸,你和夏家的矛盾到底是怎麼回事?"嚴振走到嚴華麵前,表情嚴肅的問道。
嚴華擺了擺手,頭也沒抬的說道:
"你別管了,老爸自己能解決,你還是操心公司的事情吧,真以為老爸老了,什麼事情都做不了嗎?"
嚴振深吸了一口氣,如果這件事情僅僅隻跟夏家有關,他當然不會瞎操心。
可是現在連高峰都驚動了,甚至為了這件事親自出麵威脅他,他就不能繼續視而不見了。
"爸,我就是好奇,你給我說說唄。"嚴振耐著性子說道。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
嚴華將手中的青花瓷放下,打開了話匣子。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都怪林凡那個窩囊廢。"
"那小子下古董修複的技術挺厲害的,所以我們逼著他去青陽市參加比賽。"
"本想著能讓他給我們幾個長長臉,沒想到這廢物東西竟然輸掉了比賽,而且是故意輸的。"
"這一下,不止是他自己丟臉,還連累了整個古董修複協會。"
"這口惡氣我一直憋在心裏,他要是不跪下來給我道歉,我心裏怎麼能痛快。"
整個過程,嚴振一直仔細聆聽,從嚴華的話裏。他捕捉到了兩個重要點。
逼著以及輸掉。
這完全就是蠻橫不講理!
比賽是他們逼著林凡去參加的,輸掉了比賽,卻又要讓林凡跪下來道歉。根本就是咄咄逼人。
比賽,輸贏很正常,再厲害的人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誰敢保證自己就能一直贏?
當然,如果這件事高峰沒有出麵,嚴振自然會覺得理所當然。弱者不就應該臣服在強者腳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