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聊的比較多,麵前這個人不像一開始那般咄咄逼人,氣勢也收斂了許多。

他生怕離珠撂擔子不幹,溫聲細語的勸說了一番。

離珠手指扯著袖子,眨巴眨巴著眼睛看著他。說了這麼多,怎麼沒聽這人說工錢。

男子懵懂的看著離珠,離珠見他不是似裝的,出聲問道:“銀子。”

店小二正抱著一遝書簡過來,聽到這兩個字,“噗嗤04f66a19”笑出聲來。

男子輕笑了一聲,說道:“第一個月你也做不了什麼事情,所以這個月給你定的是十兩銀子,這個月過後,你若是通過考核,每個月有五十兩銀子。”

聽到五十兩銀子,離珠還有錦兒都倒吸一口涼氣。

那人繼續解釋道:“五十兩銀子就是能拿到全部的工錢,實話不瞞你,這個位子坐久了,很多人都會手腳不幹淨,但這一點是我們的雷區,隻要不暴露身份,你若是其他地方出了差錯,問題都不會很大,但你若是私自收受賄賂,隻有死路一條。”

男子說完,離珠忍不住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五十兩銀子,她想都不敢想,原本想著,一個月能有十多二十兩銀子她就很心滿意足了,衙門這碗飯不好吃,即便是楚允,明麵上一個月的俸祿也就那麼點,隻是大家都使慣了各種手段。

在曆朝曆代,這幾乎成為了官場上的一種潛規則,隻要能為百姓做事,並且不會太過分,皇上對這種事情,大部分時候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隻是很多官員長此以往,越發的驕奢放縱,京城鬧出各種各樣的人命來,有的則更甚,不僅霸占賑災的銀兩、糧食,更是千方百計的魚肉百姓,這是皇上所不能容忍的。

五十兩銀子,對離珠來說,就是一筆巨產。

坐了這會兒,離珠其實早就已經注意到,坐在她麵前的這位男子,其實又換了一人。

隻是那人沒有明說,她也就沒有多問。

店小二已經把厚厚的一摞書簡擺在離珠麵前,說道:“小姐,我叫司滿,平日裏我都在這,小姐以後若是有什麼吩咐盡管交代。”

離珠點了點頭,算是見過這人,她伸手要去拿桌子上的書簡,隨即又想到什麼,對著麵前男子說道:“對了,明日我有一場不得不去的宴席,明日恐怕來不了。”

男子並沒有太意外,點頭說道:“馬澈已經跟我說過了,明天你和他一起過去就成,不必著急過來,從後日開始,你和司朔說好,讓他過去接你。”

離珠伸出去的手握在令牌上,她問道:“馬澈算是我們的人嗎?”

那人撓了撓腦袋,似是有些為難:“他?他可以算作是我們的人,不過他平時不會過來,他級別比你高,你不要再給他設套就成。”

那人該說的都已經說了,站起身要走:“等會兒你看完這些東西,若是有什麼想問的,你可寫下你的問題,我看到會回答你,讓司朔帶你逛逛後院,看一下你平日辦公的地方,也跟大家熟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