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筱仰臉瞪著他,半晌才揚聲:“憑什麼!”
“不憑什麼,我家鑰匙在你那兒,你家鑰匙在我這兒,正好監督。”他淡淡的道。
肖筱抿唇,好一會兒才瞪了他,“你是不是還要管我跟誰傳緋聞呀?”
“哦對。”衛子謙像真的被提醒了,“現在的你不需要靠什麼緋聞,如果一定要,隻有我配得上。三年之內也不準戀愛,要麼也隻能選我。”
氣得肖筱一把推了他,沒推開,越是來氣,“我告訴你,就算你看穿了我,我也不會多承認半個字,咱們倆,要麼路人,要麼朋友,你別忘了我們怎麼認識的,我們不合適。”
他們認識是因為七姐,她曾經還明裏暗裏的幫助他追求七姐,他還把瑾兒當自己的兒子似的。
“不合適?”衛子謙扯了扯嘴角,“感覺到了就好,你還想怎麼合適?”
肖筱仰臉盯著他,說不出個所以然。
而還不等她反應,他忽然勾起她的下巴吻下去,肖筱一掙紮,他就握了她雙手壓在身側,咬了她的唇,“不是說不合適麼?長短大小還是接吻頻率,不試試怎麼知道?”
“唔!”肖筱擰眉,卻隻能被迫承吻,手腕被捏得死死的。
護士聽了剛剛那個女病號的話來到病房外,抬手剛要敲門就從透視玻璃上見了兩個重疊的腦袋,然後微微反向錯開。
護士一愣,立刻低了眉,轉身匆匆走了。
傅夜七剛把早餐吃完,撫了撫腹部,“我有點擔心肖筱和子謙。”
沐寒聲守了餐盒,眉眼不抬,“你都沒這麼擔心過我。”
她眨了眨眼,抿唇看他。
沐寒聲這才側身垂眸,繼而坐到了床邊,抬手剔了剔她的鼻尖,“開玩笑,我的事向來做得很好,從來不讓你擔心!”
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不過沐寒聲也認真一句:“這種事外人幫不了,若真有緣,衛子謙搶也能把她搶到床上生米煮成熟飯。”
這也是他最樂意看到的,省得有事沒事惦記他的女人。
她沒忍住皺了一下眉,“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會這樣啊?”
能哄就哄,不能哄直接扔上床。
如果仔細想一想,其實沐寒聲的確就是這麼對她的。
不過……好像也很管用。
“臉紅什麼?”男人低低的嗓音在頭頂響起,彎彎的眼角藏著笑意。
她抬眼板起臉,“沒有。”
沐寒聲忍不住又啄了一下她的唇畔,可這一碰,嚐到了她唇畔淡淡的清粥味,沒忍住將舌尖溜了進去,抵進深吻。
等她反應過來,竟有些輕喘,一手撫著腹部推了他,“沐寒聲……”
差點失控的男人被這個輕柔的聲音拉回理智,薄唇若即若離,努力壓下深眸裏湧起的*。
半晌,他才無奈的笑,惡意含咬了一下她的唇瓣,“小妖精。”
碰了她,就如同碰了毒藥,還是令人上癮的毒藥,總是情不自禁的就失了理智,這也的確是在她這兒才有的。
可向來習慣了掌控一切的沐寒聲,卻喜歡甚至迷戀這種失控。
隻不過……
她抿了抿唇,“醫生說,前三個月千萬不能碰我。”
看著她淡淡的歉意,沐寒聲笑,又一次刮了她鼻尖,滿是寵溺,“多少年我都忍過,還怕三個月?胡思亂想什麼?”
傅夜七想了想,忽然清了嗓子,“那個……我聽說,女人懷孕期間,是男人出軌最高峰。”
終究,沐寒聲忍不住加深了嘴角笑意,甚至眼底星星點點全是笑。
“你別笑!”她很認真的看著他,拍了一下他握著自己的手。
沐寒聲勉強忍了忍,莫名一句:“你能這麼擔心,我挺高興。”
至少說明,她真的足夠在乎他,所以才會擔心害怕。
“但你放心,這種事不會發生在我身上,這些事也不準你胡思亂想,免得情緒壓抑,這樣對寶寶們不好,知道麼?”他很認真的叮囑。
她點了點頭,又略微歪過頭,靜靜的看了他。
上一次懷瑾兒,沐寒聲沒能體驗作為父親,看著她從懷孕到生產的過程,看得出來,他現在是欣喜的,如果不是她身體不好這一層憂慮,這一切都是完美的。
悠悠的,倒是聽他念叨了一句:“看來婚期的事要推後了,這段時間不能讓你受累,一點點都不行。”
她笑了笑,他們之間經曆了這麼多,已經不是很在意那個形式。
那一整天,不,接下來的幾天,沐寒聲一直陪著她,經常坐在床邊,將她圈進懷裏靠著,時而見她站在窗前曬太陽,他也要走過去把她擁進懷裏。
總歸隻要他在,她的姿勢,一定是靠在他肩上或者被擁在懷裏。
醫院裏住了六天,其間沐司暔過去看過,老太太也去過,統統被沐寒聲隔在最少半米之外。
老太太隻是笑,一點不介意,就那麼跟她說話。
倒是沐司暔像模像樣的歎息,“老沐真是忘恩負義,也不知道當初誰總是給他出主意。”
一眾人對著小家夥一本正經的臉隻是笑。
沐司暔搖頭歎息翻篇也快,興致的盯著他媽媽的腹部,“媽咪,你肚子裏有四個,那齊阿姨豈不得有十幾個?要麼就是個醜醜的大胖子。”
傅夜七失笑,“你齊阿姨都快三個月了,不是因為懷的多或者寶寶胖。”
“是嗎?”沐司暔睜著有神的大眼,“那她什麼時候生啊?我挺無聊的,生了多個伴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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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快樂親愛的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