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洞房之夜,她穿成這樣誘惑他?(2 / 3)

藍修隻是低頭看著她看似風輕雲淡的臉,沒有半點生氣或是不愉快的影子。

“上車。”最終他低低的一句。

齊秋落微微皺眉,看著他側身要往車上走,自己就卻沒動,一時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等他去而複返,忽然握住她的臉、抬起,充滿男性氣息的吻不由分說壓下來,一手把她壓進懷裏。

毫無防備的她被迫仰著臉,有些吃力甚至站不直身體,隻能任由他索取。

就在她送夜七回來之前,她和藍修在無人的房間呆過片刻。

藍修盯著她手裏的那套衣服,酒後的眸子微微動了動。

“給夜七的禮物。”她揚了揚手,轉身要走。

但剛走了兩步,手腕被他握住,輕輕一拽就把她拉了回去,轉身抵在牆邊,峻臉俯低,忽而沉聲問:“心情不好?”

她略微納悶,“沒有啊,夜七結婚我怎麼可能心情不好?”

藍修沒說話,隻是低頭定定的盯著她,那樣的目光讓她無處可躲。

待她反應過來,男人修長手臂微動,已經觸到她手裏的東西,“給丫頭準備的?你自己不要一套?”

她忽然躲了一下,沒怎麼想,一句:“又不是我結婚,不圖熱鬧要來幹什麼?”

隻是這麼一句,兩個人之間忽然安靜下來。

好一會,是藍修先開口問:“羨慕?”

房間裏燈光不亮,她抿了抿唇,如實回答:“每個女人都會渴望一場屬於自己獨家記憶的婚禮,不羨慕是假的。”

幾乎沒有停頓,他緊接著低聲問:“關於我們的婚禮,你是怪我的?”

她微微仰臉,終於是想了會兒,才一句:“沒有。”

“理智上沒有,還是感情上沒有?”他似乎能把她看穿,哪怕她回答得一派淡然,也問得尖銳而明確。

齊秋落皺了一下眉,“有區別麼?”說罷,她微微側身從他臂彎裏鑽出來,“我去找夜七。”

但藍修修長雙腿微微挪動就攔了她的去路,“有區別。”他微微蹙眉,“沒發現我們之間不對勁?”

是感情沒有先前濃烈了?還是沒有以往有熱情了?

他是從來就那樣的性子,對待她除了床上的熾熱外,平時的溫柔不多不少,但不會像沐寒聲那麼黏人,你儂我儂。

這不代表他覺察不到彼此之間的變化。

他自認依舊愛這個女人,但就是哪裏不對勁。

“有麼?”她微微抬頭,“你想多了吧。”

如果要明確到哪一點……

他安靜的看著她,忽然沉聲道:“你在給丫頭操心床上的事,……我們有多久沒做?”

很直白的一件事,但一件事反應的並不隻是這件事本身。

如果那場倉促的婚禮之後,她有過一段時間的傷懷,懷孕三個月後一切都好轉了,他們一樣濃烈。

反倒生了kiwi之後,這都快半年了,仔細數一數,竟然沒有相關記憶了。

提到這件事,她忽然皺了一些沒,躲開他的禁錮,快速轉身,隻留了一句:“我去找夜七了。”

說完匆匆走出房間,一不兩個台階下樓。

藍修站在樓梯口看了會兒,最終略微疲憊的蹙了眉,站了好久,長籲一口氣準備去後院,才聽到她要送丫頭會禦閣園,趕出去時,車已經走了。

思緒回轉,纏綿的吻在夜色微涼中越是熱烈,齊秋落卻抬手推了他。

這還是在沐寒聲的別墅外,一會兒新郎就該回來了。

鑽進車裏,她才發現這是自己家的車,司機就在駕駛位上,這麼說來,剛剛纏綿那麼久的吻,司機都在當觀眾。

顯然,藍修不在意這些,緊隨著她上了車,高大的身軀微微俯在她麵前。

“所以,你一直在意,甚至埋怨著。”藍修低低的嗓音,聽不出情緒,但可以判定他沒有生氣。

也許是疲憊,也許是不想糾纏這個話題,她顯得有些不耐煩,側首看向窗外,“沒有。”

一隻手勾過她的下巴,迎麵是他低沉的問話,“那是為什麼?”她的逃避,讓藍修問得越發直白,“六個月,寥寥數次,沒有一次是你願意的。”

很篤定的一句話。

她終於是皺了眉,“不就是一個做的問題,何必糾結這麼多?你要是需求旺盛不滿意,我今晚努力配合你。”

這話連努力什麼都不去的司機也閃了閃視線。

很顯然,她這話裏有著諷刺他腦子裏隻有這一件事的意思。

然而,對於婚後的夫妻來說,這種事,並非隻是這種事,它能反應和維係種種關係,甚至影響著相處,影響默契和協調。

她的話讓藍修沉了臉,定定的盯著她,不說話了。

勾著她下巴的手先是緊了緊,最終鬆開了。

安靜下來的車廂尤其壓抑。

回到家裏,保姆和女兒當然都睡了,兩人徑直去了臥室,她也說到做好所謂的“配合他”。

一路上沉著臉的男人這會兒並沒有過多溫柔,卻沒生氣,也沒有讓她自由活動。

雙手捉了她的手腕禁錮著,沉沉的盯著她,“除了婚禮我不夠估計你的感受外,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我做得不夠?”

他臉上的溫柔不多,但聲音很沉,聽起來帶著濃濃的情意。

她避開了他的眼,“沒有……”

男人低眉,不逼問,隻是忽然覆下薄唇。

即便她的熱情不高,他卻吻得專注而深入,鬆開了禁錮她的手,帶著她迷戀的溫度在她身上流連。

藍修,無論在何時,無疑是那個冷厲的形象,唯獨和她情濃時,這樣的深情最讓人招架不住。

他愛她,齊秋落知道,但她也知道,這個男人極其的理智,他的柔情絕不會帶到嚴肅的事情上,比如他們的婚禮,大事的嚴肅性之下,即便是婚禮,他對她也沒有無法無天的寵和縱。

這一點上,他和沐寒聲就是不一樣,沐寒聲可以無條件寵著夜七,哪怕一堆爛攤子,沐寒聲也會替夜七收拾了,絕不讓她難受,她隻用被寵著。

越來越深入的吻,唇齒糾纏,盡情盡興,又充分顧及她的感受。

直到她眼神迷離,無意識的勾著他的脖子,男人才停下來,眉宇溫柔。

昏暗裏,她迷離著,他清醒著,溫柔的開口:“如果要,我們補辦婚禮。”

她聽到了,愣愣的睜眼,好一會兒才搖頭,“不。”

她真的沒那麼在意,補辦婚禮?又不是沒辦,沒那個必要。

他低頭吻了吻,“那就告訴我,你到底在想什麼。”

這樣的柔情對齊秋落來說太有誘惑力,每一次他這樣的溫柔,她必定抵擋不了。

隻聽藍修繼續道:“我的性子你清楚,不會像別人一樣跟你甜言蜜語,也不可能化作一灘蜜把你溺在裏邊,但我們是夫妻,什麼是夫妻?嗯?”

他溫熱的呼吸灑在耳邊,聲音依舊好聽,說:“既然是夫妻,我在乎你的任何心理,哪怕因為某些事怪罪你,我希望你諒解之餘,一定會盡可能的讓你知道那不是因為不愛,不是不在乎。”

她知道他在說什麼。

終於抿唇,仰臉看了她,有那麼些不確定,“所以,關於我擅自外出打亂你一切計劃,你還怪我嗎?”

“那不是怪。”他幾乎沒有考慮,撫過她的發絲,“是擔心你的安危,你不能出事。”

過去一年多的事了,依舊曆曆在目。

當時他那麼深冷的盯著她,遞著戒指冷聲問:“我就問你一句,嫁,還是不嫁。”

如果那時她一賭氣轉身了,或許他真的就不要她了。

“你那時候是真的想娶我?還是婚禮必須有個主角?”她輕輕的問,帶著不確定。

“你說呢?”他有些氣,又淡淡的好笑,“不想娶你,我會留意你私底下偷偷選中的戒指?”

那對戒指,是她偶爾看雜誌選中的,從來沒跟他說過,但他買了。

她忽然笑了笑,也對。

可藍修認真下來,定定的望著她,“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因為那件事,你怕我?”

她心理“咯噔”一下,手心都下意識的緊了。

婚禮之後他們不是不夠好,但很多時候她的小心翼翼依舊很明顯,看起來是比從前成熟,實則是拘謹了,沒了曾經在他麵前的生動。

果然,他都猜對了。

看著她微微回避的實現,忽然就心疼了。

他果然嚇著她了,原本該是相愛的夫妻,卻弄得她像低了一等。

她抿了唇,被迫勾著下巴看著他,終於開口:“其實我很早就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不論是身份還是家世,但我認定了你,越是這樣,越是害怕,怕你對我可有可無,怕哪天你真的不要我,就像那天的婚禮,如果我說一個不字,你絕不會回頭的,對嗎?”

她不一樣,她有夜七這個勝似家人的姐妹,但她沒有真正的家,齊家跟她沒什麼關係,她是孤獨的。

藍修不說話,抬手微微摩挲她的臉,一下一下吻著她,也許他說過“對不起”,但此刻說得要比任何時候都溫柔。

“不要留有陰影。”他低低的的溫和,“以後不會再那樣。”

其實她知道,藍修在外從來都是冷厲陰狠的形象,唯獨進了家門,見了她,就算不笑,或者沒有表情,但從來都是柔和的。

“不要怕我,我更喜歡以前的齊秋落,就算她偶爾會犯傻,我縱著就是了!”藍修溫和的說著,“把你和kiwi都縱著。”

心裏暖暖的,不會甜言蜜語的人說出這樣的話,她怎麼能無動於衷。

婚禮後,她真有克己於禮的拘謹,的確少了些真實,和他的感情也不似從前自如、生動。

原來這個粗粒的軍棍什麼都知道。

她笑了笑,“我這算是沾了kiwi的光?”

男人低低的哼了一句:“我沾了你和女兒的光。”

夜色旖旎,一切自然進入主題,隻是她不夠專注。

“有事?”藍修一切洞悉。

她才終於一句:“生完kiwi後第一次很不好,你好像不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