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纏綿,沐鈞年也不是鐵人,睡得又晚,這麼久以來好容易想睡個懶覺,還是被打破了。
言三一大早就送手機過來了,還一臉焦急,在樓下等著他起床穿衣服的時間,恨不得上去替他穿。
但因為這樣,昨晚的所有事,都堆積到了早上。
沐鈞年感謝自己的手機摔壞了,狠狠要了個夠,沒有任何人不識趣的打攪。
別墅裏就隻有他們兩人,反反複複的糾纏索取,無人打攪,窗外夜色窺探也毫不影響。
他對她之了解,知道她對什麼敏感,知道她受不了什麼,要蠱惑她淪陷,對他來說簡直太容易。
話語間,溫熱的氣息已經慢慢靠近。
但是剛要起來,又被他一把箍了回去,“我如今生活中所有的樂趣,就剩你了,你能這麼殘忍麼?”
她懶得理他,拿掉他不老實的手。
他閑閑在和她擠一張椅子,一手環著她的腰,“每天隻有生意和應酬,已經夠枯燥了,回來還要把如玉美人供奉起來隻能看著?你當我修仙呢?”
沒想到沐鈞年不但不生氣,反而輕輕勾著嘴角到了她身側,“我整天過的什麼日子你不清楚麼?”
就算他今天沒有跟唐尹芝怎麼著,也用不著這麼沒臉沒皮的,好像她天生就供他那什麼的。
“啪!”的放下厚厚的筆記,她仰臉瞪著他,“你無不無聊?整天腦子裏就是這些東西,沒點涵養!”
人不要臉起來真是無敵。
她坐在那兒都快被說得熱血上湧。
說罷有模有樣的大量了陽台,微微勾唇,“陽台是個不錯的選擇。”走過去,骨感的指節劃過玻璃,“就是玻璃有些涼。”
男人悠然站在那兒,放好吹風機才走到陽台邊,風輕雲淡的一句:“說了少吃一口晚睡五分鍾,那麼長時間都在床上確實沒意思。”
尉雙妍伸手拿了一本厚厚的筆記,作勢就往陽台走,“我還有工作記錄要看。”
她哪那麼聽話?
一副居高臨下的睨著她,頷了頷首,示意她自己老實的上床。
她這一吹還沒個頭,直到沐鈞年一把將她手裏的吹風機拿下來,“你還想吹到風幹不成?”
所以,就算沐鈞年說話她也聽不見,正好免了聽他嘮叨。
尉雙妍衝了個澡,洗了個頭,這會兒正在吹頭發。
而他上樓剛要把要是插進鎖孔,門卻一碰就開了。
他閉了閉眼,五個手指一次搓了一遍,最終是老老實實的下樓找鑰匙。
沐鈞年敲的食指關節都疼了,裏邊的女人居然真的沒有半點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