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道倒真有範兒,也不著急,慢慢悠悠的往人群裏麵走。“哎,來個老道。”“看到了,看到了。”“你說這得多巧啊?”“快,快,給人家騰個地方。”周圍的人群傳來各種聲音。
就在我跟王道人準備往裏麵走的時候,剛剛圍著的人群裏,有兩個女人居然罵了起來。“你特麼別擠我,聽到沒有?”“你特麼瞎啊,哪隻眼睛看到是我擠的?”“你罵誰呢?你個小**。”“你才小**呢,你個絕經的老女人。”“你罵誰呢?”“說誰誰知道,畫得跟咱家土狗似的。”“次奧你麼,你再說一次試試。”“怎麼滴,我說錯啦?就你這德行,去科普公園(我們這個城市搞破鞋的聖地,也是最初青樓所在地,建國以後,改建為公園,可惜地氣無法改變,依然是本市低檔消費人群扯淡的地方。一般搞破鞋的窮人都往那兒跑,一隻鞋底寫五元,一隻鞋底寫十元,來人就把腳架放在膝蓋上,人家看到價格,隻要同意,就可以狗打連環了。),人家鞋底寫五元,你就是倒找人家錢,都沒人要。”“那也比你這個小**強,成天的勾搭其他男人,這裏男人都特麼是連襟(都上過她的意思)。”“自己沒本事,看不住自己家的爺們,跑這撒野來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呸!”“打死你個小**!”罵著罵著倆人就開始扭打起來了,還好看熱鬧的人比較多,也就剛剛動手就被大家給拉開了。我心中暗罵“真不過癮,你們別拉啊,讓這倆潑婦打,三分一拉,跟拳擊一樣,休息個一分多鍾再開始打。畢竟其他行業都跟國際接軌了,怎麼著這個不也得跟國際接軌啊,不過癮啊不過癮。”
不過,我順著聲音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一開始說話的悍婦。這個悍婦大約四十多歲,大餅子臉,小眼睛,大嘴,皮膚黝黑黝黑的,身材那是相當的魁梧啊。而且能讓我一眼記住的主要原因就在於丫長得跟黑煤球似的,居然還在臉上打了粉底,打你就好好打唄,隻打到下巴的位置,露出她那大黑脖子,反正是怎麼看怎麼別扭。這還不說,可能是天氣太冷的緣故,又或者是這粉底太劣質了,因此導致這粉底的粘性不好,這大媽一說話,腮幫子一動彈,那粉底劈裏啪啦的往下掉,我估摸著要是在她臉下放個盆,按照她那說話速度,一會兒就能接滿,現在這悍婦的臉上那真是繁星點點,凹凸不平。
後說話這個所謂的小**,我也打量了一番,長得很一般,不過妝化得比較好,看眼睛周圍的魚尾紋和脖子上的褶子,至少也得接近四十歲了,反正打扮的挺時尚的,居然裝著假睫毛戴著美瞳,頭發燙得數碼燙,個子很矮,叼了根女士香煙,身高最多不超過一米五五。不過一張嘴,那一口黃牙給我惡心夠嗆,估計此人是極懶,從不刷牙,仔細看就能從她的牙垢上麵看出來她昨天晚上吃的什麼,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