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暗娼就很直白了,完全是為了生理需要而存在的地方,裏麵沒有那麼多調調,進去就是為了那事兒,完了以後,給錢滾蛋,下一位進來繼續。兩者非要有個實際例子的話,那麼青樓就是天上人間,暗娼就是普通的洗頭房,這樣夠直白了吧。
給夠這戶房主銀兩後,這位房主將馬歸元父子帶到大院的某處廂房,指了指裏麵,“這位先生,您要找的人就躺在裏麵,養他的那個婆娘現在接客呢,您要是找他就趁現在,要是那個婆娘回來,沒準會撒潑的,別怪我沒提醒您。”說完,這個大院的房主掂了掂手中的銀兩,轉身離開。
看著房主那小人的嘴臉,馬維本使勁的呸了一口,隨即問道:“爹,你怎麼知道我們要找的人,此刻就在這個房間內?”
馬歸元笑了笑,對自己的兒子說道:“維本,還記得我說過對方下的這個巫術是什麼嗎?”
“記得啊,怎麼了,爹?”馬維本不解的問道,
“那你說說對方下完巫術以後,會出現什麼樣的結局。”馬歸元繼續誘導自己的兒子往結論方向去想。
“爹說過,這屬於厭勝巫術裏麵非常高級的一種,不過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也就是作用到王家的事情,也會在下巫術的人身上發生,對吧,爹?”維本的記性倒是很好,可惜就是不開竅,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啊!
“你再好好想想。”馬歸元不死心的繼續誘導自己的兒子。
“爹,我想不到,你就直接說答案吧。”維本哭喪著臉回答道。
“哎!”馬歸元歎了口氣,“隨我進來你就知道為什麼了。”說完,推開虛掩著的房門,邁步走進去。
一進入房間,一股子濃重的中藥味夾雜著發黴的氣味就撲麵而來,維本好懸沒給嗆吐咯。
“這都什麼味兒啊?”維本惡心的來了一句。
“該來的總要來,咳,咳,是王祥容派你們來的吧。”屋內的床上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
馬歸元沒有說話,而是順著聲音找尋過去,發現床上躺著一個半死不活之人,而且頭發花白,加上屋內光線特別昏暗,也看不出年紀多大,不過聽聲音,這人應該是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唉!你這又是何苦呢?”馬歸元感慨的說道。
“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看你們倆也不像是王祥容的走狗,你們如果能答應我幾個要求,我就把王家的巫術解除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