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做的已經夠多的了!”劉女士感激的說道。
江慕言看著,視線落在江景夕的身上。
此時江景夕正拿了一旁的紙抽在擦袋子上的豆漿,似乎是感覺到什麼,她抬頭,便對上了江慕言的視線。
四目相對。
江慕言對她瞟了一眼薑沉的方向,眼神曖昧。
江景夕看著,頓時皺眉,白了他一眼,繼續擦袋子上的豆漿。
“我來擦吧!”薑沉看著,立即走向前來。
江景夕自然不會給他,掃了眼他的衣服,直接道:“你還是去洗手間先清理一下衣服吧。”
薑沉仿佛這才想起來,低頭看了眼,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視線轉向劉女士,連忙道:“那我就先去處理一下衣服,一會兒再回來。”
“好。”劉女士點頭。
病房的門開啟又關上。
江景夕依舊在擦著豆漿,劉女士掃了眼,有些疑惑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弄成這個樣子?”
聞聲,江景夕沒抬頭,一邊繼續著手上的動作,一邊說道:“在走廊裏有一個人撞到了他,把豆漿的蓋子給撞掉了,就這樣了。”
“哦。”劉女士點了點頭,掃了眼病床,又看向江景夕,突然開口道:“我看薑沉這孩子是真不錯,太有心了,你和那個陸首長到底是怎麼回事?確沒確定關係呢?還有昨天……”
“媽。”江景夕忽然開口,打斷了劉女士的話,直接將手裏的一個袋子舉到她的麵前,意有所指的說道:“您餓不餓?早餐再不吃就涼了。”
“……”劉女士看著她。
江景夕便大大方方的給她看,二人隔著病床相望,卻是心思各異。
頓了有三秒鍾,劉女士這才伸手將早餐接過來,卻是斜睨了一眼旁邊的江慕言,撇嘴道:“不用你什麼都不跟我說,我可提醒你,若是不接受人家啊,就趁早說清楚,我們老江的人……”
“我們老江家的人,從來都是清清白白的,沒有那種亂七八糟的事情。”江景夕直接接過劉女士的話,一臉無奈的說道。
這些話,她從小聽到大,聽得耳朵都快要起繭子了。
“你這孩子……”劉女士被她氣的瞪眼睛。
江景夕靈機一動,立即重新抓起一旁的洗漱用品,“我去洗漱了。”
說完,她就一溜煙的跑了。
到洗手間的時候,恰好在門口與薑沉打了個照麵,江景夕掃了一眼他的腰間,見那裏濕的麵積更大了,頓時無奈的說道:“如果你不嫌棄的話,等一會兒我回去,給你找我爸的衣服換吧!”
“沒事,就這樣也行,一會兒就幹了。”薑沉低頭掃了眼,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江景夕看著,也沒跟他爭辯,直接走進了洗手間,等她這邊洗漱回去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省事了,薑沉已經換上了老江的衣服,隻是……
看著那張年輕俊逸的臉,配上老江的老年毛衫,那畫麵真的是,怎麼看怎麼別扭。
江景夕的嘴角忍不住的勾起,快速的低頭,這才將笑意給壓下去,轉頭走向另一邊,卻恰好對上江慕言嘴邊的笑容。
四目相對。
江景夕擰眉,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笑意又浮上來,她隻能強忍著。
下一秒,江慕言已經移開視線,拿著自己的洗漱用品離開,順便叫了劉女士一起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