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勒,我這就去幫她找幾件衣服送給她!”聶芷若一聽來了興致,總算碰到個誌氣相投的女子了。
王婉婷看著聶芷若興致衝衝地離開房間,心裏也是一陣鬱悶。這聶芷若雖然年紀比自己大吧,可還是個小女孩的心態,平日裏就喜歡和自己爭風吃醋。深怕周仁遠不寵她,這不,一看到有個喜歡刀槍棍棒的女子,又高興的不得了。自己這個正牌子王妃還真是難做啊!
周仁遠帶著些水果穿過幾個院門,七拐八拐走到後院朱慈烺的住處。推門進去,看到朱慈烺正在看書。朱慈烺以為是龔賢禮又來給他針灸,頭也不抬說道“龔太醫,又來給我針灸啊。”
周仁遠微笑道“太子,是我!”朱慈烺放下書本,站起來驚喜道”四叔,你回來啦?”說著急切地走了過來。
周仁遠看他腿腳還是不利索,趕緊放下水果,說道“慢點,慢點。”他走上前輕輕扶住朱慈烺,端詳道“來,給四叔瞧瞧。嗯,氣色還不錯,看來龔太醫的醫術確實高明啊。”
朱慈烺請周仁遠坐下,然後說道“四叔,慈烺還沒感謝你救我出京師的大恩。請受慈烺一拜。”說著便要躬身施禮。
周仁遠趕緊扶住他道“太子,你我雖是叔侄,但我待你如兄弟,切不可如此多禮。我萬萬擔當不起你的大禮,來,坐下說話。”
朱慈烺勉強不過,隻得坐下。“太子,你在這桂王府住的可還習慣?”周仁遠問道。
“習慣,雖然這不是皇宮,但與皇宮相差不了多少。隻是慈烺再也不能見到我父皇和母後了。”朱慈烺眼睛泛紅道。
“太子,逝者已逝,來者猶可追!至少還有懿安皇後,貴妃娘娘,坤興公主,和你的弟弟妹妹在一起生活,我們要珍惜眼前的生活啊!”周仁遠語重心長地說道。
“四叔說的是,慈烺記住了!以後我一定好好對待他們,把懿安皇後,貴妃娘娘當成我的母後來奉養,照顧我的兄弟姐妹。”朱慈烺說道。
“太子,還有一件事。你還記得當日,你是怎麼落入湖裏的嗎?”周仁遠有些緊張地問道。
朱慈烺聽了一窒,半晌才說道“自從我醒後,一直對這個問題百思不得其解。其他的事情我都記起來了,可就是落水那段怎麼也記不起來,真是怪了。”
周仁遠急忙問道“真的記不起來?”
朱慈烺奇怪道“是啊,真記不起來!怎麼啦,四叔?”
周仁遠尷尬地笑著說道“沒什麼。記不起來也很正常,記不起來就別去想了。你要多吃點水果,來罵我給你剝個橘子。”
周仁遠拿起一個橘子剝開後,遞給了朱慈烺,然後說道“我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處理,太子你先好好靜養。我過兩日再來看你。”
朱慈烺一邊點頭一邊吃著橘子。周仁遠離開朱慈烺的房間,一路上不停思索,怎麼會呢?其他的事情都記起來了,就落水那段記不起來?
周仁遠總覺的朱慈烺哪裏有點不對勁,可自己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裏不對勁。唉—都是這個心結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