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留在衡州也成,可是你別老是關在屋子裏修道。您的多花些時間陪陪我父王。”周仁遠笑道。
“是,是!伯父我一定多花時間陪你父王,這成了吧!”朱常澗哭喪著臉說道。
朱常瀛笑罵道“好啦,四兒,你就別嚇你伯父了。既然你心意已決,也是為了大明,為父就不再阻攔了。對了,你把你那些堂兄弟帶去是何意啊?”
“我那些堂兄弟久在王府居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孩兒決定凡是年齡超過十二歲的,都去武昌每七日之中,三日學習詩書,三日進軍營訓練,休息一日,把他們打磨成一個真正有用之人。”周仁遠說道。
“啊?這樣會不會太苦?他們可都是郡王啊!”朱常澗心疼道。
“吃不得苦中苦,不能成為人上人。伯父,您不會希望天下百姓指著鼻子罵我朱家人吧!”周仁遠說道。
朱常澗一想到自己的幾個兒子剛剛被抓進大牢,便不再言語了。
“那太子你準備這麼辦,是留在衡州還是帶去武昌?”朱常瀛最關心的是這個問題。
周仁遠低頭思索半晌,說道“還是帶去武昌吧。隻有把太子帶在身邊,孩兒才覺得放心啊!”
朱常瀛聽了臉色陰晴不定,半晌歎口氣道“帶去也好,帶去也好!”其實他在周仁遠突然把最忠心的熊天麟發配去雲南,他就覺得這裏麵肯定有事,而且和朱慈烺落水有關。但是周仁遠不說,他也不問。因為他知道周仁遠想告訴他的話,早就對他說了。要是自己真的知道真相的話,對自己來說也是個難題,索性就不問了吧。
當桂王府上下得知周仁遠要常年駐紮武昌後,整個王府都亂了套了。王氏三分不舍,七分高興。不舍的是自己的侄女王婉婷要離開王府了,以後見上一麵不太容易了。高興的是自己的兒子朱由楥總算能夠出麵主事了,這還是周仁遠自己提出來的,對周仁遠有了一些感激。自己的兒子在周仁遠的光芒下隱藏太久了,雖然一直是因為朱由楥身體不好的原因。
馬氏很傷心,自己的兒子要去武昌,,兩個兒媳也要一同前去,卻把她留在了王府裏。
“母妃,孩兒也想把你帶去。可是父王還健在,要是把您帶走了,百姓們還以為孩兒和父王決裂了呢!您放心,孩兒和婉婷,芷若會經常回來看您和父王的,再說衡州和武昌相距又不太遙遠,哪天您要想孩兒了,您也可以去武昌看望我們啊!”周仁遠不停地勸慰哭泣的馬氏。王婉婷和聶芷若也在一旁小聲安慰。
“母親知道是這麼個理,可是一想到你們都走了,我這心裏就是難受。”馬氏擦著眼淚道,“要是你們能給我生個小孫兒,讓母親有個念想也好過在府裏覺得孤單。你看看,四兒,你們三人都成婚將近一年了,可是婉婷好芷若的肚子就是沒動靜。娘不管,下次你們回來,一定給娘帶個胖孫兒回來!”
王婉婷和聶芷若聽了一陣臉紅,心裏道,怪了啊,真的成親都快一年了,怎麼自己的肚子一直沒動靜啊。都怪自己的夫君,常年在外,在家都待不上幾日,能怪我們嗎?
周仁遠笑道“是,母親!下次回來,一定讓您抱上孫子,這總成了吧。”然後對著王婉婷和聶芷若笑著說道“你們都聽見母妃的話的吧,你們一定要努力啊!”
“呸”王婉婷和聶芷若給他翻個白眼道“要努力,也得你這個大老爺們努力才是。”話一出口,發覺自己的婆婆還坐在那裏,羞得滿臉害臊地低下頭去。
馬氏破涕為笑道“你們三人都努力,都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