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呢?還不快過來?”張嫣羞紅著臉啐道。說著伸出手去拉周仁遠。
周仁遠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勵,一把抱住張嫣,不停地親吻和摸索著,嘴裏還不忘問道“宮女和太監呢?”
張嫣一邊輕喘著,一邊回道“放心吧,都被我支開了!”
周仁遠這才沒了顧忌,一下子把張嫣抱在床上,兩人幹柴烈火,折騰到半夜這才歇息。
到了淩晨,周仁遠趕緊起來,看到張嫣玉體橫陳,癱軟在床上熟睡,他便幫她蓋好被子,發現被子上方都被張嫣為了壓製自己的叫聲都被咬爛了。自己下床的時候覺得自己的腳步有些漂浮,心裏暗自思量道“以後還是節製些好,昨晚兩人實在太生猛了。”
他穿好衣裳,悄悄出了宮殿。幸好巡邏的禁軍在前麵大殿,不怎麼來後宮,一路上沒碰到什麼人。
他來到禦書房門外,就碰到了巡邏的禁軍統領邢飛,邢飛詫異道“王爺,您這是沒睡還是剛起來?”
周仁遠尷尬道“哦,我一時睡不著,起來走走。”說完便跨進了禦書房,卻看見黃四維半夢半醒地還在等他。
周仁遠心裏暗自叫聲糟糕,沒想到這個老太監這麼忠於職守,這麼晚了還在等他。
黃四維聽到說話聲,揉揉眼睛,睜開一看是周仁遠,忙問道“王爺,您在太後那裏怎麼這麼晚?”
“哦,太後身體有些抱恙,我放心不下,所以親自照顧了一下太後。”周仁遠接著又說道“你放心,太後沒事了,你去睡吧。我也要好生休息了!”
黃四維一聽隻好離去,周仁遠也不管他信不信,走到裏間的床榻上蒙頭大睡起來。
他剛睡下兩個時辰,就被黃四維喊醒了“王爺,早朝的時間快到了!”
周仁遠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心裏想這每天四點起床還真麻煩,於是嘴裏說道“吩咐下去,就說今天的早朝取消了。”說完又要接著睡。
黃四維輕聲提醒道“王爺,要是平日裏早朝取消也罷,不過今日是盧象升老大人的後人進京謝恩的日子!禮部早就安排好了的,要不老奴這就去和禮部說聲日期延後?”
周仁遠一聽趕緊從床上爬起來,說道“不要去說了,今日的早朝照常進行。你去給我打桶熱水來,放在書房外的院子裏。”
周仁遠趁著黃四維去抬熱水的時間,盤腿坐在床上冥想了片刻,覺得精神有些回複。然後穿著短衣來到院子裏舞起劍來,隻見劍光閃閃,人影飄忽,宮裏早起的太監和宮女都停了手裏的活張望起來。
周仁遠舞了兩炷香的時間,身上冒出汗來,便脫掉短衣精赤著上身,用熱水擦了起來。
黃四維趕緊阻止道“啊喲喂,我的爺,這早上天氣涼,可別凍壞了您的萬金之軀!”
周仁遠笑道“不要大驚小怪的,我在王府的時候早上都用涼水擦呢!”
等擦拭完畢,周仁遠覺得一身輕鬆,便穿上短衣,回到禦書房,黃四維已經給他準備好了朝服。
他吃完早飯,順便想去看看張嫣。來到慈慶宮,隻見大門緊閉,門外站著的還是昨天的宮女,宮女稟報他說張嫣還沒起來。周仁遠於是笑笑離開了。
周仁遠便走去大殿,原先皇帝上朝都是要坐龍輦的。一來他還不是皇帝,二來他認為與其坐輦或者轎子,還不如走著去。就當鍛煉身體了。
來到大殿,群臣已經在那裏等候,大家躬身拜道“臣等參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