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仁遠被布爾布泰這一吻,如癡如醉,成熟的嬌軀不斷在摩擦自己,幽香四意。周仁遠頓覺血氣上湧,不斷回吻著布爾布泰。布爾布泰也是欲火膨脹,嘴裏發出魅惑的嬌吟聲。周仁遠一把抱起布爾布泰把她放倒在後麵的床榻上,不久兩人赤誠相見,在床榻上翻雲覆雨起來。
帳外的熊天賜一聽,趕緊帶著衛士悄悄離遠了些,不敢靠近。
過了一個時辰,周仁遠和布爾布泰雲雨方歇。布爾布泰雪白的身軀伏在周仁遠寬闊的胸膛上,臉色潮紅,嬌滴滴地道“你以前是福臨的義父,現在你還真的成了他的父親了。”
周仁遠撫摸著她滑膩的後背,笑道“這有什麼不可以。福臨純真善良,是個好孩子,我很喜歡他。”
“那你跟我回遼東吧。你不要再去當什麼攝政王了,我們和福臨一起在遼東重新建立大清國,你來當皇帝。”布爾布泰眼睛一亮道。
“不行!我是漢人,是大明的攝政王,就算皇帝再怎麼對我,我也不會讓天下的百姓戳我的脊梁骨!”周仁遠堅定地搖搖頭道。
“你真是迂腐!”布爾布泰失望道“你要知道,一旦你妥協了,後果你知道嗎?你,我和福臨都沒有好下場,你不要忘了,你答應過我要保護我和福臨的。”
“這———你讓我好好想想。”周仁遠翻個身說道“給我按按背。”
布爾布泰擰了周仁遠一下,不過還是坐在周仁遠背上,幫他按起背來。
“舒服!”周仁遠閉上眼睛享受道,然後繼續說道“去遼東也不是不可以,如今羅刹國犯邊,我也正好趁此機會教訓他們一下。但是總要給皇帝和朝廷一個名目!”
“這有什麼難的。趁你們皇帝的旨意還沒到之前,你就寫封急報給內閣,就當你不知道皇帝已經回去了。然後直接去遼東不就成了?你這也是為國奔走嘛!”布爾布泰狡黠道“你就在遼東觀察時局,再做打算!”
周仁遠一聽,翻個身不禁讚歎道“你這個方法還真說道點子上了,你還真是個女諸葛!”
“你看你,現在知道我是真心的了吧!”布爾布泰揶揄道。突然覺得身下一熱,布爾布泰不覺一聲嬌吟,兩人又胡天胡地起來。
過了幾日,金陵城中的攝政王府忙碌異常。金婉尹和聶芷若揮汗如雨不停地指揮這仆人裝這裝那,王婉婷出來斥責道“不是叫你們少裝些東西嗎?我們這是回衡州祭祖,不是搬家,要輕裝減行。”
金婉尹和聶芷若羞愧道“大姐,這些東西都是必備的啊,再說我們這次回衡州要住上一段日子,東西不多帶不行啊!”
“我說少帶就少帶!別給我添亂!”王婉婷說完扭身去了後院。
後院裏,馬氏和王氏也在吩咐仆人裝東西。她們倆的東西倒是不多,她們一見王婉婷來了,埋怨道“婉婷,這次怎麼突然要回去祭祖。老王爺的忌日不是還有半年嗎?”
“娘,姑母,這不是仁遠叫人帶信回來,說這次啊又打了大勝仗。他想歇歇了,趁這個機會好好陪陪您二位!”王婉婷笑著回答道。
“哦,是仁遠的意思啊!”兩位老王妃點頭道“還打了個勝仗?好,好啊。他是該歇歇了!”
這時,侍衛進來稟報道“老王妃,王妃,太後把公主送來了!”
“哦?太好了!”王婉婷聽了喜出望外,急忙奔出去迎接張嫣。
張嫣帶著朱紅豆已經在院子裏站著了,她看著院子裏忙碌的景象,不禁悲從心來。心裏埋怨道“仁遠啊仁遠,你真是有顆七竅玲瓏心,可是你這一走,叫我怎麼辦?你這個狠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