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身旁的一名參將說道“這西門就交給你指揮了,我現在要馬上去支援東門!”
參將凜然道“殿下放心,末將一定防守好西門!”周仁遠拍拍他的肩膀,帶著熊天賜等一幫侍衛匆匆下了城樓。
他剛下城樓,就碰到頭上已經包紮完畢的曹變蛟。“你怎麼回來了?”周仁遠關切道。
“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曹變蛟說道“聽說羅刹鬼開始攻打東門了,末將正準備向您請示去防守東門呢!”
“你還是回去繼續防守西門,西門應該是佯攻!東門我親自帶人去防守!”周仁遠說完騎上馬飛奔而去。
周仁遠帶著兩千預備隊剛到達西門,就聽見西門一陣廝殺聲。“不好!沙俄士兵攻山城樓了!”周仁遠驚呼一聲。“隨本王從上去!殺啊!”
周仁遠一馬當先,飛奔上前,果然看見西門城牆已經被炸開一個口子,沙俄士兵朝著口子湧來。水師參將陸元正在拚命抵抗,一條手臂已經被炸斷了。
周仁遠揮起大刀,大喝一聲“殺!”一刀過去,劈掉了一名沙俄士兵的腦袋。身後的熊天賜等人猶如下山猛虎,對著湧來的沙俄士兵就是一陣砍殺。陸元大叫道“殿下親自來支援我們了,弟兄們,殺啊!”
水師官兵精神頓時一震,奮力舉起手中的兵刃,撲向沙俄士兵。雙方的士兵糾纏在一起,頓時一片血雨腥風。
身後的阿什烈科夫本來滿心歡喜,看見士兵已經要突破入城,沒一會兒隻見自己的士兵紛紛退卻,朝著自己方向跑來。“怎麼回事?怎麼退回來了?”阿什烈科夫大驚道。
“明軍——明軍的預備隊上來了!”退卻的沙俄士兵一邊跑一邊叫道。
“給我上,不能退!上校,這就是你的士兵嗎?真給我們西伯利亞軍團丟臉!”阿什烈科夫對著普利涅罵道。
普利涅臉上一紅,飛身上馬,舉起馬刀一連劈死了兩名逃跑的士兵,大喊道“都給我繼續衝!否則軍法從事!”說完拍馬衝了上去。
其餘的士兵一看自己的長官都衝了出去,連忙拿著武器嚎叫著又衝了上去。普利涅在人縫中看到了身穿金色盔甲正在作戰的周仁遠,心下大喜,掏出火銃瞄準周仁遠就是一槍。隻聽“啪”的一聲,周仁遠左胸覺得一疼,手一摸,全是鮮血。他不禁大怒,抬頭看去,看到普利涅拿著的火銃還在冒煙。
周仁遠飛身上馬,忍者劇痛朝普利涅就殺氣騰騰地奔了過去。熊天賜等人急忙叫道“殿下!殿下!快保護殿下!”然後急忙上馬追了上去。
普利涅見周仁遠殺氣騰騰地衝了過來,急忙叫道“騎兵!騎兵!”然後急忙調轉馬頭向後跑去。後麵的阿什烈科夫也看見了,急忙對身旁的米德爾斯基說道“快去保護普利涅上校!”
米德爾斯基連忙帶著一支騎兵衝了過去,大喊道“普利涅上校,別怕,我來救你!”
周仁遠見對方騎兵已經出動,忍痛取下大弓對著普利涅的後背就是一箭,隻聽普利涅一聲慘叫,箭支穿透了他的身體。米德爾斯基一把把他扶住,大叫道“普利涅!普利涅!”
普利涅微微睜開雙眼,氣若遊絲地說道“那——那個人就是明軍統帥!”說完兩腳一蹬,氣絕當場。
米德爾斯基擦了擦眼淚,瞪著周仁遠殺機頓現道“給我殺掉他!”身旁的騎兵揮著馬刀就朝周仁遠飛馳過去。
周仁遠拿起大弓,一支連一支朝著衝來的騎兵射去,騎兵紛紛墜馬。周仁遠覺得氣力越來越小,眼睛也開始發黑,胸前的鮮血還在不斷冒著。
他在馬上搖搖欲墜,趕來的熊天賜一把抱住他,嚎叫道“火銃手射擊,保護好殿下!回城!”
破損的城牆口子裏湧出一群火銃手對著衝來的米德爾斯基的騎兵就是一陣猛射,打的騎兵紛紛止步。熊天賜等人背著周仁遠在火銃手的保護下且戰且退,慢慢退進了城裏。
“封住口子!”熊天賜大聲說道。陸元急忙吩咐工匠堵住了破損的城牆口子。
“殿下!殿下你怎麼樣了?”熊天賜放下周仁遠問道。周仁遠沒有回答,熊天賜這才發現周仁遠已經昏迷過去,胸口的槍傷還在冒血!
“大夫!快叫大夫!”熊天賜虎目含淚,淒厲地呼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