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時候,林凡收回目光,連忙將白金秀給從地上攙扶起來。雖然說她跪著自己可以肆無忌憚的欣賞體恤衫裏麵的風景,可院子門是敞開著的,總會有人從這裏走過,要是給人看到了,那情況就非常不妙了。
那些人還以為林凡欺負一個兩家少婦,那以後村裏麵誰還敢找自己看病?
偉大的泡妞計劃,以及營造後宮的計劃,豈不是要泡湯了?
“他們兩個不爭氣的東西就是我的兩個外甥,他們都是個混人,看在我的麵上,求求你放過他們吧。他們已經受到了懲罰。”白金秀原本還想要跪著可是她發現手臂被林凡這麼輕輕的拉著,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就站了起來,苦著臉哀求道。
“我早就原諒了他們兩個啊,你沒有看到,白家溝的人過來找我鬧事,我都沒有報複回去?這足以證明了,我的心胸是寬闊的。你要是有病不治療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你走吧。”
林凡想起白金貴和白大牛兩個家夥,心裏就很不爽,哪有那麼容易放過他們兩個,對著白金秀揮了揮手道。
看到林凡居然感自己走,白金秀都要氣壞了,自己好歹在村裏麵也算有幾分姿色好不好,你就這麼不看我一眼,難道我親自上門求你,你都不答應,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強行忍受著想要暴起一巴掌扇在林凡的臉上,將他扇出一個豬頭三來的衝動,白金秀深吸了一口氣道道:“你,你要是原諒了他們,就將他們從痛苦當中解救出來吧,再這麼折騰下去,他們會死的。”
白金秀昨天才回來,那天她可是親眼去自己的外甥家裏麵看了,兩個人疼痛的在床上滾來滾去,隻要一觸碰到東西,就疼得大喊大叫,叫聲是那樣的慘烈,也格外的瘮人,在白家溝呆了兩天時間,兩天她都沒有睡一個安穩覺。
最後,白金貴和白大牛兩個人痛苦萬分,嘴裏不斷的罵著林凡,可終究是她的親外甥不是?頓時就有些於心不忍了起來,兩個人的父母也不斷的勸說她。
慘叫鎮天地,白金貴和白大牛兩人的嗓子都喊的沙啞了,可疼痛讓他們嗓子啞了還要大聲叫喊,直到嗓子壞掉說不出來了。即便是如此,可他們兩個還在扯著嗓子大聲的叫嚷,那場麵,簡直不忍直視。
想到自己的兩個外甥淒慘的模樣,白金秀忍不住心髒一陣抽搐。繼續下去的話,她懷疑自己的兩個外甥會被折磨死。
長這麼大就沒有見過這麼折磨人的,自己的兩個外甥什麼時候受過這種苦?
“解救?金秀嫂子,我似乎沒有對他們兩個做過什麼吧?他們兩個有今天,那是受到老天爺的懲罰,你過來找我,我也沒辦法啊。”林凡雙手一攤,裝作非常無奈的說道。
說這話的時候,林凡還故意將視線往白金秀的身上瞟了瞟,那一對豐滿的嬌挺,真特麼的大。也不知道唐三成這個家夥在她的身上下了多大的功夫,竟然將她揉得這麼大。簡直可以媲美奶牛了,隻怕她養的孩子,不用吃奶粉都可以了。
聽到林凡說出這麼一句話,白金秀都要氣得吐血了。
自己的兩個外甥要不是你的話,他們會變成今天這個慘樣子嗎?
你這個家夥居然說這事情是老天爺幹的,老天爺為什麼早不幹,晚不幹,偏偏在你跟我兩個外甥動手的時候,幹出這種事情,你特麼的騙鬼呢?
看到林凡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又如此色眯眯的盯著自己,白金秀有一種想要將他按在地上狂扁一頓的衝動,可是一想到自己有求於對方,還有那兩個正躺在床上扯著沙啞嗓子叫喊著疼,疼的外甥。
白金秀忍住憤怒,挺了挺自己的胸脯,深吸一口氣道:“你將我當傻子嗎?我那兩個外甥都跟我說,你拿針紮他們,之後他們就變得渾身疼痛,他們已經受到教訓了,難道你就不肯放過他們嗎?”
“放過,金秀嫂子,你太抬舉我了。我就是一個小醫生罷了,幫助女人治療一下婦科病,豐下胸,幫助男人恢複戰鬥力。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能耐去整他們兩個狠人呢?見到他們兩個,我逃都逃不贏。”
看到白金秀那挺拔的峰巒,林凡趕忙將視線移開,要不然自己都會忍不住將白金秀這個女人直接扛到屋子裏麵去,直接將她給撲倒了,然後狠狠蹂躪她,那對峰巒要狠狠的揉捏。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他們兩個?你就不怕,我去派出所告你嗎?”瞧見林凡那色眯眯的眼神,白金秀深吸了幾口氣,終於是壓抑不住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