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快點把這件事情解決,也不會壞了明天我們去野營的心情不是嗎?”
“你就不怕你會被抓走?到時候落得一個壞名聲?”時遙試探的說道,眼神看著莫錦途已經多了些無奈,根本不明白這個人怎麼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好像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你覺得會嗎?”
莫錦途反問的同時,時遙突然想起了上幾次發生的事情,一是堅決的自己啞口無言,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莫錦途說的沒有錯,這件事情她覺得占不了什麼便宜,就像是上一次那樣,明明莫錦途占了便宜,但是被告強 奸的人反而是自己,還差一點就要蹲監獄,就在提醒時遙,莫錦途這樣一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絕對不是她輕輕鬆鬆就能夠招惹的起的。
“那你說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夠放過我,現在這樣我們兩個糾纏下去也不會有好結果的不是嗎?”
“你覺得是這樣?”
時遙看著那張臉一時間覺得自己無言一對,對於莫錦途,時遙真的不知道還能夠說些什麼。
最後盯了莫錦途歎了口氣,無奈的罷了罷手。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回去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晚安。”
時遙無奈的回到房間,後背靠著門,視線看向窗外,突然覺得所有的事情對於莫錦途來說都是無痛無癢的,原本剛才氣的無論如何都要離開這裏,就算是死。
現在反而變成了一條鹹魚,更可怕的是明天一早還要跟著莫錦途去外麵野營。
時遙突然覺得自己的頭隱隱作痛,視線環顧了一圈周圍,已經不能確定自己到底在哪裏,就好像是地獄一樣的地方,並且還是逃不出去的地獄。
第二天一早,時遙從床上醒來的時候,發覺昨天晚上就好像做了一場夢,一場很長很長的夢
“時小姐,起床了嗎?”
時遙拉開門,就對上了吳阿姨溫柔慈愛的眼神:“吳阿姨怎麼了嗎?”
“先生讓我拿了些冰袋給你冰敷一下臉,昨天沈小姐打的可不輕。”吳阿姨側頭看了看時遙臉上的傷勢:“都有些腫了,沈小姐主人都那麼久了,還是改不掉那刁蠻無理的脾氣!”
“沈小姐?就是昨天那個莫名其妙就動手,然後進門就罵罵咧咧的女人嗎?”時遙不確定的問道。
吳阿姨點了點頭:“沈小姐那人就是脾氣不好,在我來這個家裏工作之前,沈小姐經常過來,不過時小姐你放心就好,先生隻把沈小姐當做親妹妹,兩個人之前可沒什麼感情可言,所以你也不用生氣!”
都打了我兩巴掌我還不用生氣。時遙覺得自己都快要吐血了。
還有吳阿姨話裏的意思,時遙真的不明白,為什麼要刻意解釋那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畢竟時遙可不任何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和她有什麼瓜葛,莫錦途要跟什麼人在一起不跟什麼人在一起,和她時遙更沒有關係。
“好了,時小姐冰敷後就下來吃早餐吧!樓下都準備好了。”
“嗯。”時遙點點頭,看著吳阿姨離開的背影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氣,嘴裏低聲喃喃著什麼時候才能夠離開莫錦途那個大惡魔。
等時遙穿好衣服來到樓下後,莫錦途已經準備好了東西坐在樓下敲擊著筆記本電腦。
時遙笑著往莫錦途身邊一湊。
“在忙工作上的事情啊?”莫錦途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後,時遙一樂急忙順著往下說道:“既然是這樣就不用陪著我出去了,你隻需要照顧好自己就成,我就算沒有你陪著,也一樣能夠照顧好自己的。”
莫錦途的眼神朝著時遙看了過去,依舊沒有表情,那眼神看的時遙毛的都差點說剛才的話 你就當我沒事。
“臉上的傷看上去好多了。”
“唉?嗯你不是早上讓吳阿姨那冰塊給我冰敷嗎?紅腫是下去了一些,嗬嗬”
那種懟著別人突然感受到一句安慰的感覺簡直尷尬的時遙都快要瘋了,看著莫錦途的眼神也顯得越來越不自然。
心裏更是捉摸著莫錦途的腦子裏到底在想些什麼,為什麼突然間要陪著她一起出去野營,所有的做法,越想越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吃點早餐,準備好我們就開車去接你的朋友了,不要耽誤太多時間。”
“好我馬上就好。”
時遙轉過身朝著餐桌走去,腦海裏根本想不到喬琦看到莫錦途會是什麼樣的景象。
可是心裏卻莫名其妙的為叫上朋友和莫錦途一起野營的事情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