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遙的手心裏全部是汗,一雙眼看著保鏢的確是有些動容。
這簡直就不是再跟莫錦途作對,完全就是跟自己過不起,就算時遙把自己餓死,莫錦途可能都不會心軟,甚至還會覺得時遙絕對是個沒有腦子的大笨蛋。
三百萬就算是不吃不喝也賠不起,那為什麼不幹脆好好對待自己。
想到這裏時遙又用手拍了拍麵頰,心裏另一個聲音不斷的告訴她,如果現在退縮,就是再跟那個大惡魔認輸,無論如何,她也絕對不會在那個大惡魔的麵前服軟的。
“不要,我不需要吃東西,我修仙!”
保鏢看了一眼時遙也不知道還能夠說些什麼,這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隻能讓兩個人繼續這樣下去,不過誰都看得出來堅持下去,也隻會是時遙自己受傷,可就時遙什麼也不知道一樣傻乎乎跟用雞蛋碰石頭。
而與之同時時遙也不知道時遙也不知道莫錦途到底在抽什麼風,無論是早餐晚飯都特別豐盛,看起來就明白不是莫錦途一個人能夠吃完的分量,就算時遙過去,也不一定能夠將這些吃的全部吃完。
所以由此可推斷,這是莫錦途的計謀,故意讓時遙落入陷阱,主動服軟的。
有些時候時遙路過飯廳,看著那些琳琅滿目的菜色都不由咽了一口口水,頭隱隱作痛不知道還能夠說些什麼,總覺得自己意誌力好像還能夠支撐,但是精神都已經快要被這些吃的先一步打垮了。
“怎麼?看什麼?難不成是有些人已經餓了嗎?”
莫錦途坐在飯桌上說道。
時遙咽了口吐沫,恨不得撲上去好好吃一頓,但還是要強撐著與莫錦途繼續抗爭下去。
“我的事情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況且我有說我餓了嗎?有些人不需要多想。”
“很好。”
時遙急忙上樓,肚子已經開始咕咕叫,心裏清楚再這樣下去恐怕自己熬不了多久。
莫錦途又何嚐不是一樣。
已經很久沒有和時遙坐在一起吃飯,心裏莫名有了一種失落感。
可是如果服軟,那麼這個人說不定將搬出自己的家裏,莫錦途坐在飯桌邊,看著桌上的菜色,無奈的合上雙眼,也不明白怎麼時遙會倔成這樣,居然到現在都不吭說一句軟話。
時遙在樓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腦海裏回想著保鏢曾經說過的話,想了半天不由一把拉開門朝著樓下跑去,到飯桌麵前上麵的菜還絲毫未動。
“我決定了,以後還是吃垮你好了,反正三百萬我也陪不清楚,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跟你客氣!”時遙坐了下來,怒瞪著莫錦途:“這一次我就不相信我玩不過你!對於吃垮人我很有一手的,如果你害怕現在就放我離開。”
“你這是在為你的失敗找借口?我還以為你可以強撐很久呢。”莫錦途低聲道,言語中雖然沒有諷刺的味道,但說的話,就是在諷刺時遙。
時遙看著莫錦途強笑著告訴自己不要生氣,其實現下已經恨不得把莫錦途碎屍萬段。
畢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男人,對女人一點憐香惜玉都沒有,無論是唐梓瑩還是她,又或是那個兩次鬧上門的女人,看著這樣的莫錦途,時遙都要懷疑這個人是不是變態,不喜歡男人也不喜歡女人!
與之同時時遙看著莫錦途的眼神有些大不相同,就好像已經開始盤算起來如何吃垮莫錦途的方法。
“我不會放過你,我告訴你。”時遙放狠話道。
莫錦途眼中沒有任何波動,甚至看上去一副淡然的模樣:“那你努力,我等著看。”
這個人到底是什麼做的,時遙深吸了一口氣,總覺得莫錦途這樣的男人不可理喻,如果換做是別人,早就認輸了,看在對方是個女人的份上也不會繼續咄咄逼人下去,就這個莫錦途,不知咄咄逼人,甚至看上去簡直比女人還要斤斤計較。
時遙覺得自己的人生開始變得一片灰暗,與之同時頭也隱隱作痛了起來。
莫錦途淡漠的看著時遙的那張臉,看上去沒有任何的波動,卻在低頭的同時臉上多了些許的笑容,堅持了一個多星期,這個女人終於服軟了。
不過一個星期那麼長時間的堅持,也有些出乎莫錦途的預料之外。
雖然結局一樣是沒有骨氣的反擊,不過眼看也不是一個壞的開始。
這個女人終究還是會完全服軟,隻不過是時間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