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你不要太過分,我說過這個孩子是我的你根本沒有決定的權利,如果你硬要這樣,我們到時候法庭上見吧!我會告你的,不可能會放過你。”時遙咬牙切齒的說道。
“法庭上?你覺得到時候回事什麼樣的場景?誰能證明呢?”
沈夫人的模樣,就像是那個時候威脅時遙的莫錦途一樣可惡。
時遙身體慢慢的疲軟了下來,似乎想到了當時和沈從然發生的事情,開始明白這些人想要做什麼,根本不是時遙一句簡單的話語就能夠扭轉的。
如她所說的那樣,就算這件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以之前的傳聞,誰會可憐相信她,大概淪落到那樣的地步,大家多半都會覺得時遙是罪有應得,又或者是因為破壞別人所該得到的報應。
沒有任何一個人會覺得時遙所處的位置可憐。
時遙在兩個保鏢的拖拽下被拉上了車,與之同時,時遙的一雙眼眼眸漠然的看著前方,如同一時之間死了一樣,嘴角的笑容也在此時此刻變得不免有些苦澀。
“有些事情既然已經沒有辦法扭轉了,時小姐你就接收好了,你離開他們之後,我會給你很豐厚的待遇,我是一個說話算數的人,特別對於像你這樣一隻手就能夠捏死的螻蟻。”
時遙無奈的合上雙眼:“你說得對。”
無力感頓時傾斜而出,時遙閉上雙眼,手輕撫著小腹。
根本沒有想到,遇見過那麼多事情,都已經保住了肚子裏的孩子,可是現在突然之間被人突然推上了刑場。
大概已經六個多月的孩子,現在如果不要,除了引產應該沒有其他辦法。
如果處理的不得當,時遙將要麵臨以後都沒有辦法生育的難題,時遙低垂著眼眸,苦笑了一聲,似乎從來沒有想過盡力過那麼多事之後,老天似乎還是不肯放過自己一樣,再接再厲的,讓時遙知道到底什麼叫做造化弄人。
車停在了醫院門口,人來人往,時遙看了一眼車窗外,似乎覺得還剩下一點希望。
“我還是希望時小姐能夠自己走下去,這裏是大醫院,如果時小姐不願意的話,那麼接下來,就別怪我們去隱蔽的地方處理,到時候對時小姐的身體有所傷害的話,那就怪不得我們了。”
這句話聽起來冠冕堂皇,可是時遙還能說些什麼,她看了一眼窗外,覺得現在至少還能夠有機會逃走,看著沈夫人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時小姐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我打掉孩子之後,你怎麼能夠保證,你會讓我有很好的事業,s市的電視台我是混不下去了,我這個年紀如果可以的話,我想進娛樂圈,畢竟如果有沈家在背後的話,我在那個地方奮鬥個小半輩子,還能好好過日子。”
“你現在是決定跟我談條件了嗎?”女人眼神依舊優雅,看起來沒有以為時遙這番言論又任何意思的波瀾。
時遙深吸了一口氣,微笑著點了點頭:“除了這個之外,我還能跟你談什麼其他的嗎?我想我現在已經失去了我本身能夠給你的價值。”
“行,到時候我會盡量滿足你,至少讓你後半輩子衣食無憂,畢竟我也知道,是我的幹兒子先找上你的麻煩,這一點我自然應該負責任。”
“現在空口無憑,你總應該立個字據。”
沈夫人的臉色突然之間一便,似乎看出時遙現如今隻不過是拖延。
甚至很有可能不安好心,對著司機一揮手,車又再一次的發動,時遙抓著前座的椅子,剛想問好,兩隻手被陪再身旁的保鏢扳到身後,骨頭發出一聲脆響,時遙隻覺得一時間自己的雙臂疼到有些麻木。
不知道有沒有在這樣的暴戾的舉動下,脫臼。
車沒多久停在了一間小診所門外,外麵的人很少,兩個保鏢如同押送犯人一樣,壓著時遙往裏麵走去,看起來沈夫人已經絕對是鐵了心的要讓時遙的腹中子就此消失。
坐上電梯的時候,時遙的雙手都被憋在身後,沈夫人看著時遙狼狽的模樣冷笑了一聲。
“剛才如果你肯聽話一些,就不至於鬧成現在這樣了,時小姐現在所有的苦難都是你自找的,待會到了三樓,你就可以跟你肚子的孩子說永別了。”
時遙雙眼通紅,看著沈從然那冰冷的表情:“難道你沒有孩子嗎?憑什麼對我肚子裏的孩子這樣做!”
“我這也是為了我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