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你離開這裏去外麵走走吧,你難道不覺得這裏的空氣很沉悶嗎?”
時遙搖了搖頭,方俊霆的手指溫柔的一點時遙的鼻尖:“說謊。”
還沒等被方俊霆帶走,莫錦途卻不知道從哪裏出現的,橫在了兩個人的中間,臉色看起來十分難看,似乎用不了多久會發作自己所有的脾氣。
“你們兩個人現在是所在幹什麼?我能夠知道嗎?”
方俊霆摘下自己臉上的麵具:“你不珍惜眼前人,歸我難道不好嗎?況且你現在跟我表妹之間,不是還曖昧不減,又何必帶著時遙來這裏看別人的眼光。”
“我的人我自然要帶在身邊,你難道不覺得你現在這樣有些多管閑事了嗎?”
兩個人給人的感覺更多的是爭鋒相對,時遙深吸了一口氣,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想要在中間做出調節,可調節眼下的氣氛,看上去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正在這個時候莫錦途一把將時遙拉到了懷裏,看向方俊霆的眼神充滿了挑釁。
“我的人,還容不得你來帶走。”
“你來到這裏難道不是為了很柏德文之間拉近關係嗎?柏德文應該因為上次墜樓還沒有查出來對時遙有些愧疚,所以這剛好讓人成為和柏德文更接近的墊板不是嗎?”
時遙心裏咯噔一下。
方俊霆這番話時遙也不想相信,可是莫錦途之前的態度和現在根本截然相反,如果誰說這中間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時遙也不會相信。
有些東西自己心裏要比所有人清楚,也正是應為這樣,麵前這樣的局麵,才覺得自己如鯁在喉。
“你過來?還是跟他走?”莫錦途沒有解釋,隻是冷冷的問道。
時遙的眼眸一冷,插在兩個人中間,發覺自己就像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醜、
可現在在會場內也不想跟莫錦途之間鬧得不愉快,就算是利用品,那現在也應該盡善盡美的發揮自己自身的價值。
時遙將方俊霆握住的手抽出,看著那張臉抱歉的笑了笑。
“謝謝你過來,不過我今天是莫錦途的女伴,所以”
“沒關係的,如果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你不要忘了跟我聯係就好,知道了嗎?”
時遙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方俊霆帶上麵具轉身離開。
莫錦途看著時遙臉上有些不好,時遙卻隻是慢慢掙脫開莫錦途的手心,臉上盡量維持著溫柔的笑容。
“如果你跟柏德文的生意真的成功了,那麼放我自由吧,我求你了。”
莫錦途一把抓住時遙的手腕:“不止是這樣,今天謝謝你沒有跟方俊霆離開。”
時遙微微一愣,抬起頭看著莫錦途,笑容仍在:“因為我現在再跟你做一場交易,我想要的就是從你身邊離開,永遠,永遠都不要見麵,那自然是最好的。”
聽到時遙說這番話,嘴角上揚著,眼眶裏紅紅的模樣,莫錦途突然間覺得自己心頭一緊,似乎不知道還能夠說些什麼。
對於時遙的確是太過分了些,就算是有所懷疑,所做的一切,也太過分了、
莫錦途抓緊了時遙的手,將人往懷中一拉,靠近時遙的耳邊壓低了聲音。
“對不起。”
“我不會說沒關係的。”時遙慢慢的將莫錦途推開。
但是依舊跟莫錦途維持著先下和睦羨煞旁人的假象,心裏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哽著胸口難受的要命,卻要克製住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夠在這個時候哭出來。
那被握緊的手,不斷傳來莫錦途掌心的餘溫,時遙隻是覺得兩個人的關係,似乎已經在這樣的不知不覺中形同陌路。
有些話不知道怎麼才能說清楚,也不知道還能怎麼說出口,但是哽在胸口的煩悶卻讓人喘不過氣來。
舞會裏,時遙不方便跳舞,莫錦途也沒有跟任何女人一起共舞。
倒是沈從然跟李昕兩個人跳了一曲,之後又像是朋友一樣說說笑笑,卻僅次於朋友那樣。
時遙則和莫錦途坐在角落裏的沙發上。
“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國,或者你安排我住在這裏也是可以的,不過我現在放心不過你,如果你硬要將我安排在這裏住下,我還是希望你能夠跟我立下協議。”
“什麼協議?我沒有別的意思,你能不能冷靜點。”
“不能我們兩個人早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到此為止,我也不想再收到你給我影響,就這樣,希望你能夠理解。”時遙扶上小腹:“並且我的孩子,你以後沒有任何權利奪走。”、
“時遙”
“閉嘴,我們兩個人之間什麼也不用說了,要不然現在就攤牌,我從這裏找個合適的地方自我了結,將事情鬧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