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鍾之後,蔡飛開著車,風風火火的趕了過來。
聽了陳陽的敘述之後,蔡飛也很同情張成光,於是直接一個電話打到扶助會,幾分鍾就得到了反饋,同意扶持張成光。
父子二人對著陳陽一頓千恩萬謝,張成光怎麼也沒想到竟然還會有重見天日的一天。
看見蔡飛開車送走了二人,陳陽走到老屋的牆邊,輕輕一提,抽出插在牆壁裏的三根銀針。
陳陽盯著針尖,突然皺起眉:“嗯?這毒素竟然和我之前染得毒一樣?又是顧家人嗎?”
掏出手機,陳陽撥了一個號碼。
片刻之後,電話那頭傳來五大三粗的聲音:“媽的,誰啊?這麼晚給我打電話,不知道老子喝酒呢?”
“二虎,我是陳陽。”陳陽寒聲說道。
酒吧內的二虎明顯一滯,忽然起身,由於一時驚慌,不小心打翻了酒瓶,濺了自己一身酒水。
“都他媽給我安靜!”二虎卻沒有急著擦拭衣物,反而對著電話恭敬的說道:“對……對不起,陳陽大爺,我不……不知道是您。”
二虎心裏這個怕啊,這少年魔王的手段,現在想起來他仍然心有餘悸。
“二虎,我問你個事,當初給我注射毒針的是顧忠?”陳陽問道。
“對,是他。”二虎提起這個人,還是忍不住顫抖了一下,聲音也弱了許多。
“你知道這個人是什麼背景嗎?”陳陽懷疑顧忠應該和張成光提起的那個毒梟有關係,這種毒品,陳陽研究過,由於毒素的不穩定性,目前還未流通。
“不,不知道,不過倒是聽說過一些事,據說這個人身受重傷,瀕臨死亡,是顧家家主所救。”
陳陽點點頭,掛斷電話。
酒吧內的二虎長長的舒了口氣,緊繃的神經這才放鬆下來。
忽地,二虎留在門外的手下傳來了一聲慘叫,包房的門被人一腳踢開,緊接著閃出一個矯健的身影。
陳陽收起手機,轉身往診所走去。
正想捋順這顧忠和顧家的關係,不想楊笑卻打來了電話。
“師父,您幾點回來啊?演唱馬上就要開始了,已經有人開車來接咱們了。”電話那頭的楊笑焦急的說道。
陳陽看了看表,好嘛,還差十分鍾就六點半了。
江憐心的演唱會是六點半檢票,七點正式開始。
“你先坐車過去吧,我隨後就到。”
楊笑太想參加江憐心的演唱會了,陳陽可不想耽誤他。
“行吧,師父,那我就先過去了,你也早點到。”
陳陽掛斷手機,一路小跑趕回診所,換了一套幹淨的衣服就攔了個車趕往東茂體育館。
在去往東茂體育館的時候,意外卻出現了。
堵車!
通往東茂體育館的三條主幹路,縱然有數百個交警維持著秩序,車輛仍然堵了個嚴嚴實實。
“師傅,還有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陳陽無奈的問道。
“呼……”司機長長的吐出一口煙霧:“沒了,三條路都堵了。”
“哎!”陳陽歎了口氣,與佳人有約,如果失約了,真不知道江憐心會氣成什麼樣。
司機看陳陽皺著眉,安慰說道:“你也是看江憐心去的吧?沒辦法,她太受歡迎了,我那閨女從五點就去等,現在還沒入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