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茫茫,陳陽發現窗前站著一個黑黑的人影。
“怎麼,失眠了?”陳陽透著月光,看見黑影竟然是楊笑,此刻,他正趴著窗戶,瞪著一雙眼睛看著自己。
陳陽打開屋門,將楊笑迎了進來。
“師父,這個瘟疫到底是什麼?怎麼治好的?”楊笑問道。
靠!
陳陽笑罵一句,這楊笑大半夜的不睡覺,居然是因為好奇心在作祟。
見楊笑興趣濃烈,求知欲強盛,陳陽就簡要的說了一下蜚的事情。
“蜚?”楊笑驚訝的張大了嘴,看來他也知道這傳說中的怪獸。
“師父,你不會逗我吧,傳說中的瘟疫之神,居然真的存在?”黑暗中,楊笑張著大嘴,瞪著兩個大眼珠子,說不出的怪異和好笑。
陳陽抿抿嘴,就又把江濤的事情簡要說了一下,不過卻隱卻了那個恐怖的英俊中年男人。
當聽到江濤是個武者,還是蜚的創造者時,楊笑的下巴已經合不上了。
“對了,楊笑,你聽說過天極嗎?”陳陽忽然想到神識內的匆匆一瞥。
“天極,好像這麼耳熟呢!”
陳陽隻是隨口一問,本以為楊笑也不會知曉,卻不想楊笑似乎有所耳聞,正抓耳撓腮的冥思苦想起來。
“我想起來了,據說天極是個組織,遠在國外,一直都是神出鬼沒,我聽我爺爺說過,中醫的沒落和這個叫天極的組織有關,西醫的興盛,這個組織沒少出人出力。”
“西醫?”陳陽有些摸不著頭腦:“那這個組織和中醫的沒落有什麼關係?”
在以往的觀念裏,中醫的沒落是因為今不如古,難不成真正的原因是因為西醫在暗中作祟嗎?
“這我就不清楚了,我隻是聽我爺爺說過,中醫幾次定局之戰的失敗,暗地裏都有天極組織的影子。”
黑暗中,陳陽負著手走來走去,陷入沉思,他總覺得這個天極組織似乎在謀劃著一個更大的陰謀。
明明遠在國外,為什麼要在鬆山村展開蜚計劃?蜚計劃是什麼又會影響什麼?還有就是那個鼎是什麼?裏麵幾個洪荒巨獸的虛影又是什麼?做這一切,又和中醫有什麼關係?
越想越亂,陳陽有些頭疼。
見陳陽不答話,楊笑繼續問道:“師父,你說他們製造蜚是為什麼?蜚有什麼特性嗎?”
陳陽歎了口氣:“我也好奇製造蜚是為什麼,它的特性除了瘟疫,似乎也沒有其他的利用價值了。”
“會不會是蜚有其他的利用價值,隻是咱們不知道而已,打個比方說,把蜚造出來,然後可以驅使,繁殖,來毀滅咱們的國家。”楊笑腦洞很大,也很敢想。
陳陽搖了搖頭說道:“有其他利用價值不假,不過聽江濤所說,蜚的繁殖是因為他自己的失誤,如此看來,蜚計劃目的應該不是毀滅。”
陳陽腦海內,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了識海內驚鴻一瞥的古鼎,那尊古鼎好像有魔力一般,影像一直在陳陽識海內徘徊,仔細回想一下,那尊鼎似乎蘊含著什麼陣法,也許蜚計劃,應該和那尊鼎以及那個英俊的中年人有關。
那個中年人太恐怖了,看那一身恐怖的修為,想來必定是一個金丹期以上的大能,即便陳陽已經突破到凝元初期,現在一回想起來,仍然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