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孫知夏的寒毒陳陽真不覺得難在哪,真正讓他感覺到棘手的,是她聽不見女聲這個問題。
想了許久,陳陽也沒想通問題出在哪裏。
算了,先去掉寒毒再說,陳陽淡淡的說道:“看知夏的麵色,料想寒毒已經踏入任脈,醫治起來雖然會有些吃力,但是終歸可以治愈,至於聽不見女聲的問題,也許寒毒一除就會有所好轉。”
並非陳陽誇大其詞,而是這寒毒治愈起來極其麻煩,要施以針法藥劑推拿同時進行。
“小友,那就麻煩你了,隻要治好知夏,老朽這把老骨頭願意任你折騰。”
“不必如此,救死扶傷是我的本職。”
“小友,您什麼時候有時間治療知夏?”孫天意有些迫不及待。
陳陽灑脫笑道:“現在即可!正午時分,正是醫治寒毒的好時辰,不過我需要一間安靜的屋子,另外,找人給我準備一些中藥。”說罷,從桌子上抽出毛筆,筆走龍蛇留下一段氣勢恢宏的小字。
“好,我讓人去辦!”
孫家,另一間臥室內,陳陽背對著躺在床上的孫知夏,手提銀針在酒精燈上消毒。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讓孫知夏麵色羞紅,因為身體的原因,她隻有一個閨蜜,除卻家人之外,並未接觸過其他男子。
“知夏,治療期間會有些痛,你要忍住。”陳陽轉過身,一臉淡然。
孫知夏莫名的,更加害羞了。
“陳陽哥哥,我有點怕。”孫知夏躺在床上,看著陳陽手中的銀針緊張的說道。
陳陽微笑:“別怕,我會輕點的。”
門外的孫天意聽得真真切切,他一臉狐疑的盯著李長風,忍不住說道:“老李,陳陽這……”
李長風笑道:“孫老哥,陳陽不是那種人,你且放心。”
“哎!”孫天意歎了口氣,他就這麼一個寶貝孫女,現在又和一個年輕男人共處一室,他如何能放心。
隻是不放心又有什麼辦法,隻能放手一搏了。
孫知夏滿麵羞紅,第一次肌膚之親,竟然是剛剛陳陽把三根手指搭在了她的手腕上。
手腕上傳來溫暖的觸感,讓孫知夏一瞬間的失神。
“他的手好大啊,手指好修長,嗯,長得也蠻英俊的……沒羞沒羞,想什麼呢?”頃刻間,紅雲鋪滿了孫知夏的麵容。
剛剛診脈,陳陽發現孫知夏的寒毒,呈團狀遊離在胸口附近,順著心脈的幾處血管,通往全身。
“那個……知夏。”陳陽一臉尷尬:“你的寒毒聚集在胸口,我需要在你胸口下針。”
孫知夏麵色通紅,有些手腳無措:“那……陳陽哥哥,我需要怎麼做?”
陳陽幹咳兩聲:“我需要你把衣服向下拉一拉。”
“哦。”孫知夏的聲音小的怕是蚊子都聽不見,而後小心翼翼地脫下肩膀的衣物,輕輕的向下拉扯。
陳陽早已轉過身:“知夏,好了你就說一聲。”
“好了,陳陽哥哥。”
陳陽轉過身,隻見孫知夏麵色通紅,緊閉雙眼,抿著嘴唇,雙手緊緊的抓住被角。
“知夏,放鬆一些。”陳陽提針,坐在孫知夏旁邊,不由自主地瞟向孫知夏脖子下麵,那一大片細膩的雪白,屬於少女特有的幽香也登時鑽入陳陽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