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少的下場,已經不需要陳陽考慮了,反正這個惡貫滿盈的人,是死定了,段言生說丟海裏喂魚,就不會讓他喂蝦。
至於動了趙大少的後果,陳陽相信以段言生的手段會做的不著痕跡。
段言生離開之前,陳陽問道:“現在眾人皆知,段言生是江州地下勢力的皇帝,你潛伏在顧家,沒有危險麼?”
“顧家知道段言生這個人,但是我,是顧忠。”
陳陽點了點頭,笑道:“那好,注意安全。”
對於陳陽的關心,段言生淡淡一笑,並未多說什麼,將昏迷的趙大少裝上車之後,就帶人離開了。
在陳陽的示意下,魏老栓解開了劉所長幾人的繩子,劉所長眾人看著陳陽,個個都是嚇得抖個不停。
趙大少在他們眼中,那可是敬畏如神明的人物,可是這麼個人物,還是被眼前這個看上去平易近人的年輕人,眉頭都不皺的丟海裏喂魚。
“別,別殺我,我不敢了,我們都不敢了。”劉所長真的快哭了。
陳陽冷冷一笑:“殺你?死在我手裏你也配?以後不許再為非作歹了,不然你的這身皮,救不了你的命!”
劉所長跪在地上,前額都磕爛了,嘴裏麵卻連著叫不敢。
“滾!”陳陽厭惡的一聲厲喝,劉所長一行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就跑掉了。
拍了拍魏老栓的肩膀,陳陽道了聲謝。
今天這事處理的這麼好,魏老栓功不可沒。
對於陳陽的謝意,魏老栓有些受寵若驚,陳陽淡淡一笑,答應他在段言生麵前說說好話。
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是許加旭打來了電話。
許加旭的聲音有些急促,說道:“陳老弟,你在哪,事情怎麼樣了?”
還不待陳陽說話,許加旭有焦急的說道:“老弟,你聽我說,不要輕舉妄動,我已經聯係了我幾個朋友,他們也是道上的人物,花點錢,興許這事就擺平了,還有那個趙大少的底細我也打聽清楚了,他是個富家子弟,不過我相信許家出麵,就能解決。”
還以為許加旭是馬後炮,沒想到卻是用這個時間暗中打點了,想到這,陳陽心裏出現一股暖意。
許加旭還要說什麼,陳陽一陣頭大,隻能打斷道:“許大哥,事情都解決了,很輕鬆的就解決了。”
“解決了?趙大少那麵怎麼說?”許加旭關切的問道。
陳陽笑道:“我見過趙大少了,他人很好說話,簡單的商量了一下,就說以後不會再找張雅母女的麻煩了。”
是啊,人都活不成了,拿什麼找麻煩?腹黑的魏老栓心裏一陣竊語。
“真的?”許加旭還是有些不信:“都說趙大少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主,就那麼好說話?”
“真的,你記得帶劉所長離開的那幾個黑衣人吧?他們是我朋友,趙大少也是地下勢力的,所以給他們麵子。”
陳陽不想再這個話題繼續糾纏下去,連忙轉移話題說道:“對了,你和張雅那麵怎麼樣了,她怎麼就生氣了?”
許加旭歎了口氣,幽幽的說出張雅的事。
張雅之前,其實有一個叔家表哥,後來表哥飛黃騰達,結果卻虛榮心膨脹,仗著富家身份沒少胡作非為。
最後,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被人亂刀砍死,而表叔一家,也因此受到牽連,而被滅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