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滾出來!”牛大風嘶吼著,不見個人影,他的心裏總是覺得不踏實。
“牛大風,就你這樣子,還像是一個國家頂級部門裏的嗎?你也配當中情局行動處的處長,這是滑天下之大稽,你隻適合娶個農婦,然後在家帶孩子還差不多!都說現在這些當官的身在其位不謀其事,看來不假,因為沒能力,能謀出個什麼樣的事情來呢,你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那個聲音又令人毛骨悚然的響起。
“你他媽的到底是誰,王八蛋!”牛大風覺得自己的神經有點崩潰,這個聲音像是從遙遠的太空飄來的一樣,無邊無際,周圍都是房子,可是真的什麼都沒有看到,他們連聲音在哪個方位都聽不出來,這不由得他們不感到崩潰。若是平常,就算是一個普通人,他也能聽得出別人說話在什麼地方,可以從說話找到這個人的位置,可是堂堂幾個中情局的高手,聽見一個聲音,卻被搞得跟沒頭的蒼蠅一樣,這有多麼的令人崩潰,尤其還是牛大風這種自負的人。
更讓牛大風崩潰的是,他剛才對唐靜純做的這一切,包括現在把她拷著,已經不是秘密,這個秘密要被泄露出去,憑他現在的實力是絕對無法和唐天恩抗衡的,唐天恩現在隨便怎麼玩都能把他玩死,包括錢誌華,在目前還是傾向於唐天恩的,畢竟唐天恩才是總統,才能幫助他去掌握神兵委政權,錢誌華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倒戈相向他牛大風。
這個秘密一泄露,就等於他向唐天恩亮牌了,也等於他在自掘墳墓,他想著,一定得把這個知情的人殺人滅口,可問題是連對方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
“你到底是他媽的什麼人,有本事給老子站出來!”牛大風臉紅脖子粗地吼著。
“你真想見到我嗎,恐怕你會後悔的!”那個聲音再次響起,可是幾個人仍舊四處張望,沒有確定聲音的來源,放佛是從天空飄下來的。
馬如聞罵了聲:“這他娘的什麼鬼功夫!”
唐靜純也覺得奇怪,就是她用心聽也沒有聽得出聲音的方向,就更別說位置了,不過她覺得心安了些,從目前的狀況看來,這個裝神弄鬼的人即使不是朋友,但肯定不是敵人,至少是來和牛大風作對的。這個人有如此鬼神莫測的功夫,牛大風和中情局這幾個人注定不是對手的,如果對方無法拿捏住牛大風的話,就不會送上門來找死了,既然敢來,還敢如此囂張的來,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而且看牛大風和中情局幾個人的樣子,就這樣已經被對方給玩得心理快要崩潰了。
“老子後悔個屁,你先給老子滾出來再說,馬勒戈壁的!”牛大風已經忍不住爆起了粗口,龍城土話就是這樣罵的。
可是牛大風才罵完,他突然就看見了一個人,一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黑色墨鏡的中年男子,就站在門口,從樓門口到樓梯有那麼大一段位置,他竟然沒有看清楚這個人是怎麼出現的,仿佛是從地下冒出來,一下子就在那裏了一樣。
牛大風倒吸了一口涼氣,忙將槍指著他的腦袋,喝問:“你是什麼人,裝神弄鬼的!”
中年男子說:“你覺得我會是什麼人呢,我先給你爆點資料吧。牛大風,曾就讀於神宮軍事學院,第一二八期學員,因為頭腦記憶力超強,有過目不忘的本事,號稱電腦。四年前進入神宮情報局,每年晉升一級,到現在位置就成為了神宮情報局行動處副處長。父親牛頂天,全國房產協會董事,黑槍集團創始人和幕後大哥,州議員。妻兄張光亮,龍城市長。可謂一門顯赫。我說得沒錯吧?”
中年男子邊說著目中無人地走向了曬台,完全不顧指著他的五把槍,包括控製住唐靜純的夜貓,也都把槍指著他。
而中年男子越是如此鎮定自若又仿佛洞悉天機,牛大風就更吃不準對方什麼來頭,既然別人敢如此大搖大擺的來,肯定有恃無恐。他把目光看向門口,沒有人跟上來,他還不放心,一邊將槍指著中年男子,一邊悄然地退向門口,其一,是看下麵有沒有埋伏著的幫手,其二,也是想把門口堵住,防止中年男子逃跑。他一伸手將曬台的門給拉了過來,頓時間整個曬台上就隻有他們中情局的五個人,唐靜純,還有那個戴墨鏡的中年男子了。
“你他媽的到底是什麼人,想幹什麼?”牛大風再一次問起中年男子的來曆。
中年男子說:“你問我是什麼人呢,我就無從回答你了,因為我不像你一樣有什麼來頭。不過我來做什麼,倒是可以告訴你。”
他一指唐靜純說:“把她交給我帶走!”
“把她交給你?”牛大風聽了之後意外了下問:“你要帶頭她幹什麼,你知道她是誰嗎?”
中年男子說:“廢話,我不知道她是誰我帶她走幹什麼,不過她是誰,我想我不能當著這麼多人說出來吧,在場的人,除了她本人,就隻有你我知道了。”
牛大風的心裏一驚,中年男子的這句話中情局其他的人聽不明白,但他是聽明白了的,意思就是說唐靜純是總統女兒,隻不過她這個身份不能隨便的讓外人知道,所以中年男子沒有隨便說,而知道唐靜純是總統女兒的,除了李無悔那一起的人,就隻有神宮極少數的高層知道了。
神宮高層?牛大風皺了皺眉頭,在分析眼前的中年男子到底是個什麼來頭,一般的神宮高層都很少會這麼高強的武功,除了國家神宮部門的官員才經過特殊訓練,譬如中情局和安保局,以及國防部等等。可眼前的中年男子的年齡顯示,他不可能是神宮高層的高官,除非有相當強硬的背景,像他牛大風一樣,可他還沒有在神宮聽到過這麼一個牛逼得年紀輕輕就身居神宮要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