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們還不算是頂級厲害的,頂級厲害的除了那名老道士之外,還有一個臉色蠟黃病怏怏的年輕小夥,竟然能使出一種奇怪的武功,邊攻擊著中年男子,趁其不備的時候突然從口裏噴出一大口火,火舌直卷向中年男子。
幸好中年男子的反應快,能迅速往一邊閃躲,否則必定被頭發眉毛都燒得沒有,不過也是被緊逼得十分狼狽。
唐靜純已經首先感覺到體力透支了,她的功夫本來就弱些,先力戰馬如聞等人的時候就已經消耗掉了不少,還沒有來得及恢複,又是如此一番壓力山大的激戰,就更顯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感覺,完全靠一股毅力支撐著。
突然,一名“黑槍集團”高手一掌劈向唐靜純肩頭,唐靜純慌忙閃躲,可哪知道那名“黑槍集團”高手根本就使的是虛招,真正的實招在腳下,他突然趁唐靜純閃躲的時候迅速一個矮身,一招“秋風掃落葉”掃向唐靜純的下盤。
唐靜純猝不及防,被重力一掃,本來就很累,站都難得站穩的,哪裏經得住這猛力一掃,頓時一個踉蹌摔倒。而另外一名“黑槍集團”高手眼疾手快的一伸手扶在唐靜純的後頸上,使得唐靜純沒有倒下。雖然沒有倒下,可是扶在唐靜純後頸上的那隻手卻馬上使力,轉換成了控製,唐靜純跟被拿捏住七寸的蛇一樣,不能動彈了。
兩名中年男子都看見過了唐靜純的危機,可是被團團地圍住,對方也是招招致命,根本就無法脫身相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唐靜純落在對方的手裏。
牛大風在那邊見唐靜純已經在控製中了心頭一喜,大喊了聲:“把人給我帶過來!”
他心裏開始打著如意算盤了,把唐靜純控製在手裏,就先威脅那兩個高手別動,趁機殺掉,然後再隨便怎麼擺布唐靜純,玩夠了再殺掉,想到這裏牛大風的心裏就有種獸 性大發的感覺。
可就在那名“黑槍集團”高手控製著唐靜純準備往牛大風那邊帶過去的時候,突然一條人影掠入眾人頭頂,飛入人群,一腳踢向那名“黑槍集團”高手的頭部。
那名“黑槍集團”高手哼都來不及哼一聲,直接像一根棉繩似地倒在地上,唐靜純重獲了自由。而來人一把抓住唐靜純的手臂喊了聲:“起!”
唐靜純隻覺得身子一輕,人突然間像長了翅膀似的飛躍而起,躍過那些人的頭頂,跟著那個人到了圈外。
“你先跑,別回頭!”救唐靜純的人急著說了聲。
唐靜純充滿地看了眼救自己的人,可以肯定的是一個男人,穿著一件黑色風衣,帶著頂圓形帽子,很像上海灘許文強的感覺。可是帽子蓋得有點下,看不清麵孔。
“快,給我抓住他們,別讓他們跑了!”牛大風見煮熟的鴨子又飛了,著急地大喊起來,同時把槍口對準了戴帽子的風衣男子。
“砰”地一聲響,牛大風扣動了扳機。子彈比離弦之箭更快地射向風衣男子。
風衣男子竟然一伸手,兩指將子彈給夾住,身子退了兩步,撞到身後的唐靜純,就又大喊了聲:“快走啊,還愣著幹什麼!”
唐靜純也不知道是什麼人,趕忙拔腿就跑,她知道在這樣的場合,黑槍集團那麼多高手,她留下來實在是沒有什麼大的用處,隻會成為拖累。
牛大風見唐靜純跑了,隻是在那裏急得大喊:“別讓她跑了,抓住她,一定要抓住她!”
邊說著,接連地向風衣男子開槍,可風衣男子身子接連旋轉著,將牛大風射擊而出的子彈全都收下,恰好五六個“黑槍集團”的高手已經當先衝上,一部分上是準備著攻擊風衣男子的,一部分人準備去抓住唐靜純,可風衣男子不會讓他們越過自己的界限去抓唐靜純,雙手一揚,手指間接住的牛大風射出的子彈全部激射而向那些撲過來的黑槍集團高手。
“啊——啊——”其中兩個可能身手差點的高手中彈倒下,也有幾個閃躲了開去,揮舞著手中明晃晃的匕首撲向風衣男子。
可風衣男子比起場中的兩個中年男子來,武功似乎更加的深不可測,當先一個黑槍集團高手一揮匕首撲向風衣男子,一匕首直刺向風衣男子的喉嚨,快,狠,準!
當然,能躲得開風衣男子子彈暗器的高手,那肯定也不是一般高手。在牛大風讓牛頂天敞開大門出重金招兵買馬的時候,招攬了相當多原來英雄無用武之地的頂級高手,包括那個病怏怏的年輕人和使用太極以有法為無法的老道士,都是曾經江湖上深藏不露的高手,受重金而出江湖。
風衣男子正準備找破綻反擊那一匕首,可耳邊再次出現了一縷勁風,眼睛餘光看見了另外一柄匕首也往自己的側邊頸動脈刺來,當下不敢大意,擋一人,必被另外一人所偷襲到,當下後退一步,一個一百八十度側跨,左腳離地,右腳箭一般彈射而出,直直地蹬到繼續著第二次揮著匕首撲過來的那個黑槍集團高手的肚子上,頓時間就像一枚出膛的炮彈,整個人飛出去至少兩丈遠摔落在地上,掙紮了一口氣,再也沒爬得起來。
麵對著這麼多人,風衣男子也出手凶狠,毫不留情,而他的功力,有你幾人能擋!
場中的兩個中年男子一見唐靜純先行逃跑掉了,壓力一下子就小了許多,各自奮力地主攻了對方一招,趁機迫使圍攻他的人後退,然後腳在地上一頓,馬上竄出圈外。憑他們兩個鬼神莫測的身手,要逃命還是沒什麼問題的,雖然老道士和那個病怏怏的年輕人功夫很高,本來還可以攔截的,可是卻因為有些烏合之眾擋住了位置,眼睜睜地看著兩個中年男子跳出了包圍圈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