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三次換血完畢,李無悔走路的時候都有種怕風吹的搖搖欲墜感了。在最後一次換血的時候唐靜純都要求他不要換了,他露出蒼白的笑容說能堅持得下去,他是李無悔,一定能堅持下去的。
第三天上再一次換血,李無悔下床的時候已經站不穩了。
冬日娜斷言說:“今天兩次換血完,你的心髒肯定就停止跳動了!”
李無悔勉強地笑了笑說:“不會的,我福大命大,如果真要死的話,沒關係,我說了陪著她死的,否則她又得怪我欺騙她,不守信。”
李無悔說得雖然輕描淡寫若無其事,但他臉上沒有血色的樣子,再說這樣的話出來,在場的人無不感到心酸。尤其是唐靜純,那個時候她真的想哭,她想告訴自己,李無悔真的算是個男人,她沒有看錯他,就算死,也值了,李無悔說的,做的,都是發自肺腑,不是在演戲。
孫二狗突然間如醍醐灌頂,想起來說:“來,這個美女,你試試我的血是不是那個什麼至陽誌剛的,是不是適合了,如果我們多幾個人相同的話,自然就可以了,是不是?”
冬日娜搖頭說:“至陽至剛至純的血液很難找的,一萬個男人裏麵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個。”
孫二狗說:“死馬當作活馬醫,試試嘛,我們大家都試試。”
孫二狗的想法得到了所有人的讚同,當下,冬日娜開始從孫二狗開始檢查血液,神奇的是孫二狗的血滴入唐靜純那烏色的血液之後,竟然將烏黑的血液淡化了許多,冬日娜欣喜地說:“可以了。”
孫二狗說;:“我就說嘛,咱們這一群男人裏麵,我就不信除了無悔了,其他都不算是男人。”
可是接下來就沒人的血型符合了。
冬日娜說;“能找著一個也好,等你的血液換上兩天吃不消之後,無悔的血液又恢複了些過來,你們兩個人輪番上陣,一個星期之後就好了,隻不過這兩輪血換下來,都得準備好大病一場。”
孫二狗笑說:“大病一場沒關係,死不了就好,我還有相好的在等著我呢。”
張風雲在一邊笑:“想小燕子吧。”
孫二狗說:“當初你有個楊玉嬌的時候笑話我,說我打一輩子光棍呢。”
張風雲說:“行,看在你這麼犧牲的份上,你把小燕子的電話號碼給我,我幫你打電話給她,反正現在事情已經了結,你可以安安心心痛痛快快地陪她玩了,你可別告訴我你不記得號碼了?”
孫二狗說:“我日日夜夜天天地想念,怎麼可能不記得號碼。”
當下就說了號碼給張風雲。
張風雲到一邊去給小燕子打電話。
小燕子不知道是誰,張風雲就說了是孫二狗的朋友。
小燕子的語氣一下子激動起來:“二狗,我怎麼一直打他電話不通,我還以為他和別的女人結婚了呢?”
張風雲隻是說他出了點事情,不過現在沒事了。他讓小燕子趕過來。
哪知道小燕子語氣一下子又萎靡了下去說:“我現在走不了。”
“為什麼?”張風雲有些意外。
小燕子說:“上次你們得罪了五哥,你們走了之後,五哥就把我關了起來,每天不把我當人一樣的玩,門外麵都被看著的,開始那段時間二十四小時派人跟著,現在稍微好了些,可我要想走肯定走不了。”
張風雲一聽氣憤起來說:“豈有此理,你說你在什麼位置,我和兄弟們過來接你。”
小燕子就對張風雲說了位置。
張風雲悄悄地把情況對孫二狗說了,也對李無悔說了,然後和著武國龍等兩三個兄弟趕往天北縣城去除掉五哥,接回小燕子,當然,張風雲把楊玉嬌也帶在了一起,一路上也可以男 歡女愛一番。
一天之後,張風雲幾人就趕到了天北縣城,把楊玉嬌留在了賓館,給小燕子打了電話,但小燕子接電話的時候問了句誰啊,然後罵了句神經病,就把電話掛了。
張風雲還搞得莫名其妙,馬上電話就回了過來,一個男人的聲音罵:“你他媽的誰啊?”
張風雲不傻,知道原來是那個五哥在小燕子身邊,於是裝著說:“我找香香啊,怎麼電話在一個男人手裏,難道我記錯號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