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去哪裏?”
小靈通也是一臉的蕭然,一番掙紮,幾多運作,換來的多是噩耗,心思立刻沉重了許多。【風雨首發】
趙海生盡量裝出幾分笑臉:
“怕什麼?咱們不過是幾個混混,本就是一無所有,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十八年後還是一條好漢!”
奶奶的!
這都哪跟哪啊,你個混蛋今年才不過十七,十八年後就是托生,你爹恐怕還沒把你種在你娘的肚子裏麵。
劉睿混子脾性大爆發,哈哈一笑:“沒人顧忌是孬種,這說明,咱們在他們眼裏已經算一個人物了!
今後,咱們更要像個大人物一般的去活著!”
三個人自己給自己打氣,就騎馬來到了十裏外的藥王殿。
天已經大黑了,離廣寧一百多裏,就是連夜趕到廣寧,也進不了城,隻能在藥王殿借宿了。
山門又是被小靈通敲得劈劈啪啪的響,在黑漆漆的夜裏驚飛幾多夜鳥。
開門的不是道士,卻是兩個雄赳赳的武士:“本殿已經被貴人包住,幾位就請別處下榻。”
這深山老林的大半夜的去哪裏借宿?
小靈通剛要婉言哀求,劉睿卻把他推到一邊,上前行禮:
“請二位通報一聲,蓋州劉睿求見太傅。”
看來,崔元還沒有離開這裏。
那倆家夥狗眼看人低的瞥了一下劉睿,翻著白眼冷笑:
“劉睿是什麼東西,爺爺沒聽說過,太傅何等身份,豈是一個野貓野狗的也能隨便見到的?”
這些人跟著崔元,和劉睿打過幾次交道,要說不知道劉睿這個名字,才叫新鮮。
這是拿著明白裝糊塗,故意蔑視看不起你的意思。
劉睿也是冷笑:“在下拜見太傅,自有公幹,二位敢不敢和在下賭一次,隻要你們進去通報就是。
嘿嘿,太傅不見,在下這個東西就輸給二位就是。”
說著,劉睿拿出金輝那塊玉佩。
一個家夥一眼冷眼冷笑:“不過是一塊玉佩,豈能入、、、,哦,這不是、、、,請稍等,在下這就進去稟報!”
一個家夥進去了,另一個一臉垂涎的看著劉睿手裏的玉佩,討好的說道:“竟然金輝道長的心腹,在下適才得罪了。”
茅山道士的鼻祖,在民間可是很有地位的,這二位能成為崔元的護衛,自然有這份見識。
更何況,趙國忠就要成為遼東總兵,正是如今風頭人物,金輝水漲船高的更是名聲地位看漲。
很快的,一個輕巧的影子從院子裏麵飛了出來,人沒到,聲音卻先一步到了門口:
“該死的徒兒怎麼才來?師傅都等得心焦了。”
話音未落,李慧就落在身旁,小手一把拎起劉睿的一隻耳朵,厲聲嗬斥:
“知道師傅落難於此,竟敢才來,家法伺候!”
那一日,李慧被影子擒住,被帶到這裏,竟然一直留在了這裏。
“師傅恕罪,徒兒也是才知道師傅的下落,才千辛萬苦的趕來的。你看看,徒兒的手都因為急著趕路,都傷成這樣子。”
才剛在杏花庵自己弄傷了自己,這會兒自然要在師傅麵前吃虧抱委屈。
李慧秀眼怒瞪:“那個該死的弄得?不知道打狗還要看看主人嗎?這可咋好?人家正想叫徒兒給弄幾道好吃的解解饞,豈不是虧發大了?”
劉睿訕訕,這話兒裏外聽著別扭。